陶石憨厚的笑笑:“主子施恩不图报,自然不记得,可咱们这些受了主子恩惠的人。却一直谨记于心。主子想是忘了,康熙四年,奴才和小孟两人因王庶妃的事受了牵连,奴才得宁公公体恤,请医问药的。没受着罪,小孟却没这好运气。病的躺在床上起不来,若不是小主和高姑娘几个心善,凑了银子给小孟买了些药,他可能早就去了。小孟这些年一直记着主子的恩典,只是没能力,帮不上主子什么忙,只能在心里替主子念几声佛,这回的事也是同样,小孟也只能传个口信,让主子心中有数,旁的什么也做不了,他心里直惭愧呢。”
苏兰芷想半天才勉强想起有这回事,不免有些哭笑不得,那小孟倒是好心,可好心不一定就对她有利,她知道的好心办坏事的情况可多了去了,这小孟也算是皇帝身边的人,若是被人发现他给自己宫里人传信,不给自己安一个“窥视帝踪”都是人家心善!这样下去可不行,别没遇着神一样的对手,先被猪一样的队友拖垮,那苏兰芷才哭都没地哭去。
“陶石,你去跟孟公公说一声,他有这个心,我承他的情,但他这么做很危险,如果被人发现,他得不着好,我也会被责罚,你让他专心当差,我若真有要他帮忙之处,肯定会让你联系他,让他不要做多余的事。嗯,你说的时候婉转些,别伤了人的心。”苏兰芷叮嘱道。
陶石只是老实,却不是傻,苏兰芷略一提,他就能想到很多,自己都惊出一身冷汗,忙躬身应是,见苏兰芷没有其他吩咐才退下去,擦擦头上的冷汗,想着要尽快跟小孟说,若是因他们的鲁莽而连累主子,他们就是以死谢罪都不够赔的豪门重生手记。
嬷嬷们看着陶石出去,忍不住说:“陶公公忠心是忠心,就是太实诚了,脑子有些不够用。”
苏兰芷笑笑:“只要忠心听话,脑子转的慢些就慢些吧,太机灵的人也不见得好,更有那种仗着自己聪明,主子还没吭声,她先自作主张的,遇着这种人,那才是头疼呢。”
嬷嬷们一想,还真是这个理儿,都赞苏兰芷思虑周全,又问起皇帝新宠幸辛者库宫女的事,苏兰芷有什么打算,苏兰芷说:“我能有什么打算,不过冷眼看着罢了!宫里的女人都是陛下的,他想要哪一个,谁能管得着?当初那乌雅氏那般得宠,这才两年,不也丢到一边了?这一个能不能比过乌雅氏还不一定呢,我更犯不着跟她计较,等着吧,全当看戏了。”
沈嬷嬷和李嬷嬷对视一眼,眼中都写着敬佩二字,看到没,还是主子脑子清明,怨不得主子圣宠不衰,能跟着这样的主子,咱们不愁过不上好日子!
苏兰芷是打定主意不惹事,眼看着下个月又是大选,今年她可不能置身事外了,外甥女参选,她总是要罩着的,以姐夫如今的地位,超品伯爵,手握军权,他的女儿就不会落选,皇帝出于政治考虑,只会把外甥女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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