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剧了对她的渴望。
好矛盾!好纠结!
他闷闷地趴在她的颈窝间,嗅着她不施脂粉照样馨香袭人的自然体香。偶尔掠过鼻尖的柔顺秀发。勾得他越发心痒难耐。
“怎么办......”他低低地喟叹。
凤七这几日早就习惯了他如此的状态,闻言。也没回答,而是温顺地窝在他怀里,反手顺着他的背,半晌,想起茶几上的点心和水果茶,问:“肚子饿不饿?冷了就不好吃了。”
“我其实更想吃的是你......”范姜洄语带怨艾地嘀咕了一句。与此同时,在她的颈项轻轻一咬,没等凤七回答,先自己转折了话语:“不过我能忍,忍到你满十八,咱们订婚,然后......”
还没然后完,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凤七忍不住逸出一串愉悦的轻笑,他懊恼地扒了扒头发,从她的颈窝里起身,拿过手机,想看看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竟然在这个时候来干扰他。
可一看来电的是严景寰,他的神色肃了肃。
那可是未来的大舅子啊,不能不恭敬以待。
凤七也眼尖地扫到了来电显示,知是自己大哥,也在一旁坐直了身,想听听大哥有什么事。
严景寰这次找范姜洄,是想听听建议。
此前经范姜洄帮忙,他在玛卡岛成立了个新公司,把严氏企业的一些重要项目,逐渐转移到了新公司。如此一来,即使有人在股市大肆侵吞严氏股票,并窜通大伯二伯,私下交易股权,也不至于损失惨重。
然而,他没算到的事,身边最得力的助手背叛了他,不仅窃取了严氏企业近期欲要签订的几份大单,还挖走了一批成交总额占据公司60%的大客户。措手不及袭来的危机,忙得他脑晕头胀。
“我没打算让严氏企业宣告破产。它毕竟是爷爷一手创立的,股市邪门动荡,采取了转移措施,即使转售他人,日后还是想着要拿回来的,可如今......”严景寰揉着眉心,絮絮叨叨地把近期发生的这些事对范姜洄说了。
范姜洄接通之前就开了免提,因此,严景寰刚刚说的,凤七也听了个一清二楚。两人不由对望,眼底都透着浓浓的担忧。
“查到幕后黑手了吗?”范姜洄皱着眉问。
严氏企业的事,这两年他接触的也不算少。总觉得这些事没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也不像是严家那几个扶不上墙的糟糕亲戚做的。可若是外部力量,除非是对严氏企业极其痛恨,否则,谁愿意无端端花费巨额人力物力,来和严氏企业抗衡?
“没有。几条线索查到一半都断了。”严景寰无力地答道,末了,叹气道:“算了,我知道你也忙。我就想找个人聊聊,实在不行,就宣告破产吧。我想,爷爷还不至于从九泉之下跳起来骂我,真要跳起来了,我倒是不担心了,他老人家在下面应该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吧......”
“别忙着破产,大哥醉枕江山!”凤七忍不住接过了话。
“媏媏???”
严景寰的语调陡然扬高,不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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