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都两岁了,骑在脖子上,看起来很疼爱。你别说,他老婆真漂亮,他倒真是太显老。也许……他真有某种奇怪的吸引力吧,收入也不算高,工作说不上光鲜,你看,还是有漂亮姑娘愿意嫁给他。说明啊,我当年的眼光还不算太差……后来变糟了,多半是拜你所赐。什么认真思考,理智抉择,都是些什么鬼话!”
“你不知道,我现在遇到林墨倪裳她们,还奇怪的有种心虚的感觉。那年在温哥华街头找到你,回国之后却要瞒着她们,看着她们望穿秋水等你出现。我并不是会撒谎的人,所以几次她们约我吃饭我都推掉了,以至于后来彼此之间还有些小小的误会。”
“林墨和倪裳说,要和你说些或许能触动你的往事……”
从哪里说起呢?
美丽宛如精灵的女子手托着腮,认真的回想:
那一年,在中州师范的物理奥校初识,也是一个桃红柳绿的春天。她站在一边,看他和大学篮球队几个对他女朋友出口轻薄的家伙大打出手。她和他的女朋友站在后面,倪裳捏得她的手生疼却丝毫没有察觉。
那一个黄昏,她抱着萧亦武留下的篮球,傻坐在篮球场边。他一下一下的拍那皮球,把她从回忆中拍醒。他让她试试投篮,不要做那好龙的叶公。汗水滴在水泥地上,她一抬头,看见他温柔的微笑。
那一个上午,他们一起打车去看宣判。法庭外的天空,特别的高远特别的疏朗。他苦口婆心的劝她说,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不要因为那迁怒于自己的父母。
那一天晚上,她穿着米老鼠的睡衣,脑子晕乎乎的有七分醉意,更有十分想要放纵的**。他把她一把推倒在枕头上,芳芳,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明天醒来,赶快长大去把握自己的命运吧。
那一年新年的前夕,他们在闹市街头偶遇,一起去僻静的小茶馆喝茶。他送她上公车,她站在车尾,隔着车窗玻璃看他一直站在原地相送。车离他愈来愈远,新年的钟声越来越近。
那一个国庆,在尼姑山头,她把脚浸在冰冷彻骨的溪水中,对他说,倪裳还喜欢你,你要好好把握呀。
那一天晚上,他们在翠湖边吃过晚饭,沿着长堤走上昏暗的长街。在表姐住处前的大树前,她对他说,我的青春,从他开始,到你结束。
那一回在大洋彼岸,他们好些年后第一次重逢,他身边那个金发女子娇小『迷』人。咖啡厅的暖灯下,他们谈起往事,故人,和正在追求她的男生。
那一晚在办公室加班,忽然接到他的电话。他问她,结婚也不请我,未免太不够朋友。她回他说,你真的喜欢被邀请吗?
那一个傍晚,她闲暇中打电话给倪裳,却听到他出事的消息。做好了几个小菜,在灯下等丈夫回家,心里琢磨着怎么开口请他打电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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