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也很美。”修长柔润的无名指上一枚钻戒格外引人注目,纤细的白金底边,碎钻簇拥着一颗较大的钻石,无比夺目。
“我觉得跟你待久了,你身边的男人对珠宝的眼光肯定也变得十分精准。对调教男人这方面的品味,你有什么心得吗?”印容玉彷佛忘了张桥的存在,只痴痴地盯着angle陈追问。
张桥露出不自在的表情。
angle陈猛地抬头看他,只有一瞬,笑容乍然恢复,故作娇嗔地靠在张桥身上,“你问他。”
“所谓近朱者赤嘛,只是看到觉得合适的,就给她买了。”张桥敷衍道,想着该如何再次引起印容玉对于阿拉伯皇室这个话题的关注。
不用再验证什么了。印容玉心底的冷笑更大声了,低头仪式性地吃了两口三文鱼,想着要怎么脱身。
只觉心头一悸,手上拿着的刀叉一个不稳,咣当掉在了地上,在气氛安静的餐厅中听起来格外刺耳。
顾不得餐厅中其他人的侧目而视,印容玉脸色霎时雪白。
于佑嘉。
“先生你没事吧?”一位餐厅的美女公关步履优雅地小跑过来,对面色霎变的印容玉表达职业化的关切。
印容玉眼里一片空茫,注意不到其他人,心头砰砰乱跳,抬头迷惘地看着,只看到一片繁华夜景之上有几分苍凉清冷的无垠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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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夜城闪耀的黑暗中皇妃,逆袭吧!。还记得仰望星空的人又有多少?
不管有没有抑或有几人,,辰星至少是其中的一个。
香港,将军澳的一座民居楼内某单元。
辰星给自家封闭式阳台上的花花草草浇完营养水后,放下了水桶,呆呆看着玻璃窗外的夜空,有一颗星星的光芒特别微弱,不仔细看的话,一般人完全不会察觉。他自从发现这颗微弱的星辰后,总是不自觉地看着它。希望它能更明亮些,更闪烁些。
“老头子,星仔。来喝靓汤了。阿缘还在上网吗?”辰妈端了一锅红枣银耳滋补汤出来,招呼着一家人。
辰星出生于一个普通的香港中产家庭,家中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妹妹,他是独子。辰爸早年经营汽配行业。开了家小工厂,也曾富裕一时,后来破产,一家人所住的高档小区住房都卖了还不够还债。正遇上辰星会考,大姐和二姐都要上大学,虽然她们也打工。但家中实在花销太大,辰爸辰妈重操汽修店每月赚的钱用来还债后根本不剩多少。如果辰星继续读高中预科进而上大学,辰妈就只能考虑去申请社会福利署发放的综援(综援概念类似于内地的低保户)。而两个姐姐也打算中断学业,先做全职工作好贴补家用,支持弟弟上学。
家中遭遇剧变,还是小小少年的辰星思索许久,一贯成绩优异的他瞒着父母放弃了中五会考。16岁就自己去找全职工作,后来说服父母。想等家里这段困难时期过去了再重新会考。辰星做了一段时间的披萨店送餐员,每天忍受着重复单调与无数客人打交道的工作,毕竟正值青春年少,不免心中苦闷,后来一次送披萨的途中恰好看到东明电视台的舞蹈艺员班招生,报酬又很丰厚,平时也喜欢唱歌跳舞的他毫不犹豫地报了名,最终在1000多名报名者中脱颖而出成为了幸运的10名新艺员之一。之后被电视台看中演了两部少年青春剧,接着因为跟东明电视台合约的问题被有眼光的经纪公司挖到台湾,唱歌,19岁出专辑,……于是一路走到了现在。辰星自己知道,他再也无法回到过去了。
由于辰星辍学,考入了在当时看来收入不菲的东明电视台舞蹈艺员班,家中负担大为减轻。两个姐姐也可以继续在大学深造,仅靠打工费用独立支撑学费。辰星省吃俭用,所得酬劳全部交给辰妈,在许多同龄人还理所当然地享受着父母的恩惠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家里的经济支柱。辰星到台湾大红后,收入大增,辰爸的债务也还清了。辰星愈发拼命工作,配合经纪公司的任何安排,终于在将军澳买了一处比原先在旺角租住的陈旧民居房条件好很多的住房,房间数量多,面积宽阔,一家六口人住进去都有余裕。
而在辰星大红的那几年,他很少为自己花什么钱,基本都交给了父母。如果没有辰星,这个家会过得艰难得多。
后来姐妹们一个个都参加工作了,家里的经济状况日渐好转。辰妈让辰星自己的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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