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她开始让冷血打听这京中高官可有谁为官清正。
打听的结果确是有,但特么的都不在吏部。素珍心想,你们一群乌龟王八蛋弄个假证给老子,将来别让老子进吏部当官了,一定打假打你们个落花流水。
其他部门的人,即便肯同情她,也插不上手。她细想木三的话,考虑再三,最后直奔左相严鞑府邸而去。李兆廷便在权非同府里,彼路不通,她也不愿意去求权非同,让李兆廷小瞧了去。连玉与权非同之间汹涌未明,更不能站错队形。
严鞑位高权重,民间声望不低,据说就是为人过于严厉,和亦正亦邪的权非同大有嫌隙。
她只是名小民,已经做好三顾严庐的准备。
没想到,第一次便被请了进去。
严鞑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也不看她。
这位左相五十多岁年纪,脸上已见皱纹沟壑甚深,一头发半白不黑,目光讳莫如深,隐隐中抿过厉色。
这人还真有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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