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
明白了原委,吕布冷冷一笑道:“原来如此,那子矜可真是做得好,如此叛徒就该好好教训。”不过他自己也知道,他只能够逞逞口舌之利,现在只是凭着曹性片面之词,那成廉也好歹有些鬼主意,肯定不会留下更多证据,现在就算吕布想要教训也得要思虑一下会不会引发什么不好的后果。
张辽也在一旁说道:“不过这次的事情,还是子矜鲁莽了,那成廉本不是什么好货,子矜何必去和他一般见识?”
“好货”这个词,还算是张辽向吕布学来的,曹性也没感到稀奇,只是摊手苦笑道:“我倒是不想要招惹,但我不招惹他,他却故意来招惹我了……”说着说着,语气也变得有些生硬了:“我曹性虽说不是那斤斤计较之人,但也不是个没脾气的软骨头,怎么能够经得起他几次三番的挑衅?”
张辽虽然无奈,却也知道曹性说的是事实,对于成廉他也看不惯,只是都是并州军中人,同侍一主,平时能忍让还是忍让一些,只要不太过分。
不过这成廉这一次还真是做得有些过分了,所以就是吕布知道了前因后果之后,也是气得大骂成廉,但他更关心的还有其他的事情,“成廉还不足为虑,并州军士卒虽然桀骜,但有我在,也能够镇得住他们,问题是成廉背后的人。”
曹性小心道:“将军,会不会是西凉军的军师李儒要他干的?”说着又咬牙道:“他们未免也欺人太甚,手也伸得太长了,若是当初将军昏迷不醒也就罢了,可现在将军已经苏醒,而且重新掌握并州军,他们竟然还干出这种事情来?”
吕布摇摇头,冷笑道:“哼,就算是李儒在成廉背后,但李儒哪里会在这种时候让他做出这种事情,如果是,恐怕也只是成廉那蠢货自己自作聪明,擅作主张地。”
听到说到李儒,张辽却是苦笑,却说不出一个字来,毕竟曾经他也差点被“蛊惑”了呢。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还是要解决了啊。”吕布叹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显得颇为烦恼。
这个时候身边没有一个谋士能够给予提点帮助的弊端又显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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