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肚明,却也不甚在意,不管外面的人如何,自己最要紧的还是提高实力,否则现在这一切可不是简单能够想得来的。
关于刘协婚事的问题,以及由此而引发的董卓集团内部一次可能隐藏的危机,就这么暂时告一段落了。
实际上刘协今年才不到十岁,根本谈不上娶妻纳妾这些成人之事,但那只是常理来说,现在的大汉朝廷,简直一切都不能够用常理来说了。
况且本来这时候的人就早熟,皇家更是以子嗣为重,所以即便刘协年纪还小,真要说起来也不是真地不可以,但正如吕布所说中一些大家都能够听出来的隐台词,比如说现在刘协小还行,那等到他大了怎么办,莫非真要让他亲政?若是到时候刘协要和董卓对着干,作为和两边都关系亲密的小妮,又该如何自处,李儒和董媛甚至董卓本人又该怎么对待她?这些都是现在就不得不考虑到的问题,也是让蔡邕叹服吕布想得深远的原因,而有如此深远的眼界,就更令他欣赏了,当然也更加可惜。
当最后董卓宣布散场,大家陆续离去,李儒和吕布走在后头,一块儿自然就是有话要说。
李儒只沉默了片刻,等周围没什么人了,才首先道:“奉先,今日真是多谢了……”
吕布沉默片刻,笑道:“文优与我客气什么?不过是同为主公分忧罢了……”
李儒摇摇头,说道:“我发现,自己有些看不透你了。”
吕布微怔,这下笑得有些勉强了,“为什么?”
“还记得初见你时,儒对岳父说过,吕奉先此人,面相淡薄,非能全与之信之人。”说到这儿李儒叹口气,然后突然笑了,“可今日奉先所言所为,与往日作风是在大相径庭。”
吕布自然清楚,如果换成以前那个“自己”,在这件事情上自然不会发表什么意见,对于什么小妮什么地,是全无感觉的,和自己无关他管什么?
李儒又道:“按奉先所说,若岳父真迎娶了那公主,奉先可曾考虑过那益阳公主会如何?说不定她此时的生活还算平静,但却因奉先这一句话而破坏了。”
吕布毫无犹豫,冷笑道:“那又如何?别人家的痛苦我感受不到,我只知道小妮喊我一句叔父,那么我就不能够亏待了他。”说着却突然醒觉,看着李儒道:“倒是文优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悲悯起来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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