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一方霸主夫人,见识就是不俗,如此说来,六皇子也是光明磊落之人喽,谁不知他是正大光明的恶毒。”
沈夫人便皱了眉,说道:“好好的提他做什么。不过话又说回来,六皇子虽不光明磊落,却是个真小人。有时比伪君子要好相处的多,你父亲还赞他呢,说他虽手段毒辣,却从不主动去设计人,所做的不过是报复得罪过他的人,偏他又心眼小,如不细捋一下,还以为他是条疯狗,逮谁咬谁呢。”
沈秋君倒不知道父亲竟能闲下心来观察分析六皇子,不过现在好像话题偏得厉害了,不过女人说话似有偏了话题的权利,沈秋君又笑道:“您可不能因为与程夫人斗气,就误了我哥哥的终身,你倒是说说看,程家姐姐如何?”
沈夫人想了想,说道:“容貌极佳,温顺谦恭,不过在那样糟乱的家里,若真长成这样倒是奇葩了,看她进退有度,必有几分心机,不过瞧着眼光澄净,倒不失为一个心思纯正的人。”
沈秋君笑道:“如此说来,配我二哥倒是极好的,只要心正,有心机不怕,大嫂常年不在家,正好让她帮着管家,免得压制不住下人。”
沈夫人笑:“我还以为她迷了你的心,让你来做说客呢,原来一切都是为了母亲。依我看,你也不必开什么脂粉铺子,干脆去做媒婆算了,这么会说话。”
沈秋君便知道开铺的事成了,忙上前搂着母亲打探,引得沈夫人一阵开怀大笑。
此时程夫人也在车上将事情经过说了,又道:“我这是先兵后礼,把一切都摆开来说,省得到时你受委屈。”
程秀梅不由暗自抱怨母亲太心急,这亲事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先跑去管人家的家事,又摆明决不让丫头侍妾生下孩子来,不过是仗着与沈家多年的交情,否则自己这辈子也别想嫁人了,万一自己不能生,可真是打了嘴了。
程夫人见女儿低头不语,忙劝道:“你放心沈夫人的性子我还是了解几分的,这门亲事必会成的,而且我看她这些年性子一点没变,唉,我们那些姐妹就属她命好,谁能想到当年的鲁地霸主会连个妾室都没有呢,也怨不得她的仍是光彩宝珠,我们倒早早成了鱼眼睛了。”
程秀梅见母亲如此,忙劝道:“母亲的命也很好啊,大哥孝顺,又抱了孙子孙女,女儿虽没什么才能,只愿能长久随侍母亲身边。”
程夫人忙笑道:“你虽有这个心,母亲却不能真将你长久养在家里,还是早早嫁了的好。将来你嫁入沈家,沈夫人由姨母成了婆婆,定不会再这样亲眤,不过以她的性子,也不会插手儿子房中事的,只要你好好笼络了丈夫的心,以后的日子如何就看你们自己了。”
程秀梅忙点头附和,心中却冷笑道:“笼络丈夫的心?心也是能笼络到的,不该是彼此真诚相待的吗?若是那人本就品性不好,再是贴心贴肺也不见暖过他的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