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中越是简单明了的事,在他们眼中就越发的复杂玄妙!段清正定不会相信。就是咱们沈府下的黑手。”
沈昭宁也想了过来,笑道:“你也太小心了。便是他知道又如何,咱们还怕他不成!”
“少一个仇敌总是好的!”沈秋君低下眼帘。
沈昭宁忙道:“你快些歇息吧,明日还要进宫去见齐妃娘娘呢!”
沈秋君送了哥哥离去,又在心里暗暗盘算一番,这才安寝。
沈秋君一早就进宫拜见了齐妃娘娘。
齐妃娘娘果然神情有些恹恹的,沈秋君细细观察自己的前婆母,虽说她一直保养得当,看起来比她实际年龄要小上十多岁,可因今日神情不济,面上便苍老了许多,倒真似近五十的人了。
沈秋君见此情景,自然不会没眼力劲地提演练鞭法的事情,只小心陪着她说话,又暗暗打听得,原来是齐妃娘家内侄在此次征东大捷中一死一伤,自昨日得知后,便悄悄垂泪,以致于此时还是提不起精神来。
沈秋君少不得细细解劝,齐妃握着沈秋君的手说道:“都是那段清正闹得,也不知咱们与他有什么仇恨,竟要他如此!”
沈秋君只腼腆道:“朝中事咱们女子如何懂得,如果不是他弹劾齐家两位公子,将他们弄去东边,又如何会有此事发生,娘娘请放心,我回去后,定要想法子教训他一顿,为娘娘出气。”
齐妃是恨不得寝段清正之皮食其之肉的,只是听儿子劝解后,她不得不暂时压了火气,希图来日再报,如今听沈秋君之言,自然求之不得,口内却道:“虽说我那侄子没福气,却也总算是为国尽了忠,只是可惜了你,一个闺中女子,竟被他拿来说事!”
沈秋君气忿道:“他得意不了多久,我定要让他好看。”
这时,却听外面宣道:皇上驾到!
沈秋君忙随着齐妃去接驾。
原来是皇上带着沈父一同过来看沈秋君练武。
皇上笑着对沈秋君说道:“听说你的鞭法极好,朕今日也来开开眼。”
沈秋君慌忙说道:“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不敢污了圣眼。”
皇上倒是兴致极高,定要沈秋君演练一遍,沈秋君只得尊了圣命,在齐妃宫中空地挥舞了起来。
皇上看了不住点头道:“果然是将门虎女练得一手好鞭法,等闲的四五个汉子都近不得她身!”又感慨道:“早前也有不少女子会些功夫,如今天下太平,闺中女子便少有会功夫的了!她能吃得此苦,倒是难得!”
沈父见女儿得了皇上的称赞,也是一脸与荣有焉。
齐妃便笑道:“姑娘自然都愿仪态万方,那时正是天下大乱之时,拿起刀枪来也是逼不得已,如今天下升平,托了陛下的福,这才得以在闺中享福异界之游戏江湖!”
皇上得了称赞,哈哈大笑道:“你我夫妻多年,很不用你在这里说这些面子话,省得让沈兄取笑!”
沈父忙道;“这可不是齐妃娘娘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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