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更有利?”
沈秋君冷笑一声,说道:“这事情是真的,女儿怎么会在这紧要处胡乱说话,父亲只管相信我!父亲以为经过那年的事情,女儿还真能嫁入世家大族?贤王可是知道女儿底细的。他或许认为女儿已是个无用的棋子。况且谁又能想到设计女儿之事会与他关,自然都猜到是太子了。”
沈父见女儿如此激愤。暂将贤王之事放于一旁,爱怜地轻拍着女儿的肩背,劝道:“你不要太在意当年之事,那年与家人走失的年轻姑娘多的是,你当年还是个孩子,更不必放在心上!如果一个男人只盯着这点枝节,也算不得真正的男子汉,不要也罢。而此次金家之事,便是此时,世家大族也都知道真相,更加不必担心。”
沈秋君无奈地说道:“女儿明白!”说罢,她又欠欠身,出了书房,刚走出院门,便听书房里“呼啦”一声,似有桌椅折断之声,便有小厮们走进书房,沈秋君想了想,轻叹一口气,仍是去了后院。
书房中小厮们正收拾断裂的桌案,沈父则袖着手,站在窗外,看着女儿走远,心中的火气仍是不能平息。
他以为贤王为了逼自己作出取舍,或许只是袖手旁观,可如果女儿所说为实,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如果真是贤王一手策划陷害了女儿,他怎能甘心再为贤王所趋使!
罢了,就由着他们去斗,太子不是明君,贤王亦是小人,其他皇子未必不会从中渔翁得利,只为了皇后母族的名头,自己实在没有必要陪上沈氏一族,倒不如就和先前一般,谁也不帮,只在旁看戏算了!
将来不管哪个皇子登上大宝,沈家没功,亦无过,身家性命倒是无忧!
沈父心中算计一番,又猜疑在这件事中,丽儿是否知道真相,她在其中又动了什么手脚?
沈家出来的人,自然都是好的,沈父连连摇头:丽儿定不知贤王算计秋儿,否则以她疼爱妹妹的架势,必不会善罢甘休的!
沈父正在心里劝慰自己几个儿女都是重情意时,沈昭宁来见父亲。
看到书房一片狼藉,沈昭宁心中猜得几分,便上前小心说道:“今天我在东宫外碰到金员外郎了!”
沈父闻言,看着儿子嗯了一声,沈昭宁便又说道:“我把他狠狠打了一顿我是大球星!因是当值,所以被罚了半年的俸禄,在家面壁思过一个月。”
沈父问道:“你打人时,东宫的人没有出头的吗?”
沈昭宁冷哼道:“太子最是靠不住的,一条没了用处的老狗,哪里再理会于他!今日他去见太子时,直接被轰了出来,他也是蠢得可以,太子这个时节怎么会见他呢!”
沈父见儿子一口一个老狗蠢货的,只觉得钻心的痛。
他沈家还不是被贤王玩弄于股掌之中,现在尚且有用,还不能保得女儿,等到他大业成就,沈家还不得由着他揉捏,便是因了皇后母族得些荣耀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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