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当好你的差,别没事有事就过来献殷勤,妄想抢了我小成子的饭碗!哼,什么东西!”
云儿丢了大脸,只好含羞忍耻跪在院里,心里把管事的骂了一顿,给六皇子这样的人做侍妾,别说享福了,怕是连命都没了。
六皇子冷笑:“也不知贤王许了她什么好处,见天过来打探!”
再说田家四爷田向福接到六皇子传来的条子,不由紧皱了眉:“前几日是个丫头,只为了挑拨永泰侯府的世子夫妻感情,今日又没头没脑地递个条子来,要寻这些东西,总没有个正经事,还是玩心重些!”
三爷田向丰却道:“不管是他真在谋划什么,还是在试探我们,反正这些东西钱财,对我们来说不是难事,就由得他高兴,等以后他若真成了皇帝,我们田家也有了出头之日!”
田四爷却恨声道:“老爷子也太偏心了,把大房的他们都留在陈王跟前,偏让庶出的你我来此,六皇子不得圣心,我看此事很难帝尊。”
田三爷看着弟弟笑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谁又能料到后事如何。战乱数十年,先时陈敬峰虽势头很猛,可如今天下十之七八已在大齐手中,天子之尊怕是与陈王缘浅得很啊!”
田四爷冷笑:“也不知哪个骗钱的和尚胡诌的,还都当了真,为了个虚名,大把的银钱洒出去,别到时一场空,还不如拿来给子孙享用呢。”
“那可不是虚名,”田三爷笑道:“有钱又如何,爷们能穿绸缎衣裳?还是太太们能插金戴宝,老太爷可是为了后世子孙,才谋求脱了商籍,将来家里也能有人做官为宪的。皇帝外家,可不是一般的地位,那是能封爵的。”
田四爷也被兄长描述的前景激起心中的斗志,忙问:“大姐那个当生天子的预言可真有其事,到底是哪位大师的说?你最是有成算的,此事果是真的?”
田三爷摸着胡须,摇头晃脑地神秘笑道:“不可说,不可说也!”
田四爷急道:“你我亲兄弟有什么不可说的,也让我心里有个底才好!”
田三爷眼中便迸出光芒来,:“假做真时真亦假,那预言是真是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陈王相信了,并迎娶了大姐这出身低贱的商人之女为正妻,生下了嫡长子,并悉心栽培;大齐皇帝相信了,封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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