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长子对于嫡妻来说,是怎样的一根刺。
在她眼中,不过是个婢生子,喜欢呢,就养到跟前,不喜欢就远远地打发走,家产也分不到他面前,就如养个猫儿狗儿的,犯不着去了一条人命,怎么说也是二哥的骨血。
沈秋君见母亲还在那里发愁:是直接把胎打下,打发了春桃?还是等春桃生下孩子再打发了呢。
于是进言道:“就让春桃远远去个庄子上生了,咱们家又不是养不起!若是春桃生下孩子愿走,就给她一笔银子,若是愿守着孩子过,就每月给她些钱粮就是了。”
沈夫人便顺水推舟送春桃去了庄子上,却不许人再提此事!
后来,听说春桃生了个儿子,沈秋君也没往心里去,再后来她有了亲二嫂子亲侄子,更早就忘了那母子二人。
但是沈昭宁可以忘了他睡过的通房,却不能无视他的骨血,尤其那孩子长大酷似自己,心中便有些柔软,免不了也关心一下重生之世家子弟。
再看春桃无怨无悔地在庄子上,守着儿子过了这么多年,又想起从前的情份,便不能再当她是个死的了。
沈昭宁的嫡妻也是贵女出身,虽不把这对母子放在眼中,心中总是不忿。
后来也不知怎的,就听说这一切都是沈秋君的手笔,她本就看不惯嫁自己姐夫为继室的小姑,如此一来,那隔阂便也更深了。
沈秋君倒不怕得罪未来的二嫂,但是想起前世与侧妃妾室的斗智斗勇,她对侍妾们一点好感也无,当日春桃既然做了通房,就该知道自己是做不成妾的,偏人心不足,今生自然要远些她们了。
沈秋君仍是严辞拒绝了哥哥的好意,又道:“我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以后也少让她们去我那里走动,便是有事只管打发小丫头和婆子们,便是年轻媳妇也是使得,屋里人就算了吧。”
沈昭宁也不再坚持,又见妹妹疾言厉色地说出那番话来,便疑心是春桃两个对妹妹说些闺中不宜的尴尬话来,心里便对她两个不满.
他心中暗自忖度:春桃二人早晚是要打发走的,看她二人仗着在自己身边伺候的时日长,未免不会生出些想法来,倒是早早打发了去的好!
沈夫人此时正在小书房内,对丈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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