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果能时时伴在他们身旁开解劝说,倒是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便只当是丈夫的好心,欣然接受下了。
此后沈秋君果然按庄承荣的意思让人收拾了后宫主殿去居住,实际上也过十天有一天住在后宫,大多还是住在沈府,因为后宫均在她的控制之下,倒也无外人得知,眼看着父母在自己的日夜照料劝说下身体日渐好转起来,而前朝后宫也无话传出,沈秋君不禁暗道丈夫的主意果然不差。
但此时身为太子的松哥儿却紧皱起眉头看着母亲宫中的女官,再一次确认道:“你今日没有见到皇上,而是被人阻在外面?”
女官忙道:“是的,下官说道是奉了皇后娘娘之命前来给皇上送东西的,可那些人却道皇上如今有要事,一概不见外人。”
松哥儿对女官言道不许将事情泄露出去,便挥手让她下去,自己却在殿中来回走动几次,拧眉道:“不见外人?事情果然蹊跷的很。”
其实早在沈秋君搬离出寝宫之时,松哥儿便感觉出事情有些不对劲。
虽然沈侯夫妻是松哥儿的外祖父母,对于他们的身体,松哥儿也是极为关心,不过总归来说那种关心是不能和沈秋君相比的,而且也不比沈秋君对庄承荣的极度信任,松哥儿倒是能保持一定的清醒度,他认为父亲在让母亲搬离正殿的事情上,实在有违父亲一向把母亲捧到高处的处事原则,松哥儿便不由起了疑心。
因为庄承荣要斋戒炼丹,不得空闲,便以清心为先帝守孝之名,命儿子们无事不必前去请安,故松哥儿只是逢着日子命人代自己去请安,先前派去的人还能见到庄承荣,后来因炼丹事出状况,且又是炼丹的紧要关头,庄承荣哪里还有空闲理会这些,故一概不见外人。
此时松哥儿把事情前后一想,便不由推测道:莫非父亲已被人挟持操纵?
虽然他知道父亲向来聪明小心,不会轻易相信人,但父亲必竟是人不是神,不可能事事都能未卜先知避过祸去。
松哥儿又接连几日派人去给父亲请安,仍是不得面圣,此时他的人也已经打探出静雅山庄的事情来:皇上并没有清心守孝,而是与空渺一起炼制丹药。
松哥儿越发觉得可疑:父亲向来不信鬼神,怎么就忽然转变了要炼什么丹药?便是炼制丹药,天下道人多得是,他何苦要用此前的对头呢,实在不符合父亲此前的小心谨慎。
松哥儿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对了,因为他对空渺也不是一无所知的,据他所知,这个空渺还是有几分本领的,况且这些神神叨叨的人,说不得真会用什么法术摄了人的心魄借以控制人的思想。
鉴于此时沈秋君的身体状态,松哥儿决定暂时先瞒着母亲,自作主张以母亲的名义,派出母亲身边的女官寻了借口前去看望父亲,果如他所料,仍然是空手而归没有见到父亲。
对于父亲对母亲的在乎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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