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承荣说到这里,一摆手。旁边便有个内侍托了一杯酒走到珍姐儿跟前,庄承荣说道:“我说过凡是对皇后不敬的人,我必不饶他,你自然也不能例外。不过你要感谢上天赐给你的这张脸,使得你免了受皮肉之苦,这是一杯毒酒,你把它喝下去吧。”
沈大嫂知道事不可挽回,不由抱着女儿心肝肉地大哭起来,倒是珍姐儿经过一番挣扎后,心知自己是躲不过这一劫了,反倒平静下来。
只见珍姐儿跪直了身子,将头发衣服收拢了一番,伸手拿过酒杯,对着庄承荣甜甜笑道:“人的命数果是一定的,我只怨上天让我生不逢时,不能在正确的年纪遇到皇上,不过能死在皇上跟前,也总算了了我的一腔真情。”
珍姐儿言罢,看到庄承荣厌恶地将目光转向一旁,心中凄凉,倒在心中生出一股豪气来,抬手一口灌下酒去,复将酒杯放上托盘中,再看庄承荣时,却见他只是冷冷地看着自己,眼中不带一丝温暖。
沈大嫂已经搂着女儿哭道:“事情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你这是要坑死母亲啊,疼死母亲啊。”
庄承荣冷笑道:“你放心,她死不了。方才根本就不是要人命的毒药,由朕亲自赐死她,不说抬举了她,若让外人知道,岂不是要坏了我的清名。”
珍姐儿惊疑不定地看向庄承荣,而庄承荣下面的话,倒让她觉得直接被毒死才好。
只听庄承荣说道:“朕怎么能让你这种品行的人,顶着那样一张脸在人前行走,玷污皇后的名声,这是毁容的药物,三日后便可让人面目全非,连你亲爹娘都认不出你来。”
珍姐儿听了,便觉得脸上好似真的不对劲了,可方才好不容易积聚出的寻死的念头,此时早就已消失殆尽,想到自己的绝世娇颜会变得面目全非,顿时骇得一翻白眼,昏倒在母亲怀中。
庄承荣此时已经命人把贤王一家打入天牢,沈昭英一家也被关了起来。
第二日,庄承荣便迫不及待地向天下宣告:贤王贼心不死,枉顾太上皇刚刚宾天,联合卫国公沈昭英意图逼宫造反,幸皇上得上天庇护,识破其诡计,才未酿成大祸,贤王一家罪不可恕,待太上皇入葬后,斩首示众,沈昭英则因其战功,免于极刑,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故捋去卫国公一职,全家发配边关,而永宁侯府与此事无关,不作追究。
昨日庄承荣与沈家的反常,众臣也看在眼中,待看到皇上宣告一事,倒是解了心中疑惑,更有那有识见的大臣,却想到是因为太上皇宾天,当今皇上没了顾虑,这是准备将心腹大患一举铲除了。
果然不出几日,废太子伤心太上皇去世,竟也一发病逝,而其儿子们也因后悔当日所作所为,以死向祖宗及太上皇谢罪。
当今皇上连发感慨,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废太子一家虽辜负了庄氏的列祖列宗,倒还有些孝心,于是下旨厚葬了他父子几人。
如此一来,虽然引得朝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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