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了一把一把的冷汗,沈昭英更是欲上前阻止女儿,却被旁边的侍卫给架住捂住了嘴。
庄承荣捏一捏沈秋君的手,阻止她说话,自己看着珍姐儿慢慢点头:“朕倒没想到你与沈丽君母子关系倒是融洽,我就说以沈家的家风,一个闺阁小姐哪里能弄到催情药,看来这必是那兰儿给你的了。”
珍姐儿迟疑了一下,终是点头承认了,又道:“我也是没有办法,虽然我是真心爱慕皇上的,愿为了皇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不过我终究自小受父母教导,礼义廉耻还是懂得,若不是皇后行事卑鄙狠毒,一心要置我两家于死地,我又怎会出此下策?”
庄承荣对左右吩咐道:“去把贤王一家都提来。”
因提人尚需要些时间,庄承荣便命人将沈家人分别押下看管起来。
等到殿中只剩下帝后二人时,沈秋君低声说道:“对不起,爱慕贤王是我少年时的荒唐心思,我以为随着时光的流逝,一切都会过去,没想到终是让你难堪了。”
庄承荣抚着妻子的手,说道:“我只知道你嫁给我以后,是一心和我过日子的,至于嫁我之前你爱慕谁却是和我无关,况且我早就知此事,如果我真介意,就不会上门求娶了。”
沈秋君叹道:“可是爱慕自己的姐夫,终久是德行有亏。”
庄承荣便道:“这事本就是前有缘由,后有算计的事情,也不能全是你的错,再则,你为了这个爱慕真正行动过吗?”
沈秋君忙摇头,庄承荣便笑道:“这就是了,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玉姐姐的品行。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既然是年少时的荒唐事,那就让它随风而逝,若说德行,我的难道会比你的好?咱们就乌鸦站在猪身上,谁也别嫌弃谁黑。”
看到沈秋君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笑容,庄承荣又道:“一会等沈丽君她们到了,你也不必再过来,只在外面照看,当日一时心慈留下她们,哪知她们不知感恩,竟还在那里胡乱蹦跶,如今也是时候收拾她们了。”
沈秋君此时也冷了心,且知道自己一出现,只怕又要被人指出自己身上的污点,倒不如不出现,由着庄承荣去处理,于是点头道:“我再不过问沈昭英和沈丽君之事了,一切都交于你处理吧。”
到了下午,贤王也被提了来,于是大家重又聚在大殿中。
庄承荣看着兰姐儿,冷笑道:“我倒是小看了你,没想到经过这么多次的事故,你们竟然还能寻到人帮你们做事,也亏得你一个姑娘家竟能想到用催情药。”
兰姐儿闻言便知珍姐儿把事情都交代了,便冷眼看了一眼珍姐儿,见珍姐儿萎靡不振的样子,再看庄承荣一脸志在必得,知道事情也该结束了,便笑道:“不错,一切都是我和珍儿商议做下的,可惜事情不成,不然国丧中皇上出了那等丑事,也够光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