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的火头逐渐地熄灭下来,只余袅袅的轻烟悠悠地自角落升起,喊杀声一点一点地平
息了下来,一队一队想要负隅顽抗的叛军先后被实力越来越雄厚的忠于皇帝的亲卫和禁卫围
攻缴械,押解出宫外。
沿途渐渐的有稳定下来的禁卫军来回地巡逻,而且慢慢地严密起来,路越来越难走了。看着那些武功集合起来也远远不及己方四人、却会暴『露』自己身份的禁卫士卒,宇文伤心中暗恨,本来带着三个得力家将来,是想协助侄子宇文化及发动政变的,但没有想到那小子一口子就回绝,不就是怕自己这一房抢了他的帝位么,现在好了,皇帝当不成了,还被人割了脑袋。
嘿嘿,志大材疏!正正蠢材!
宇文伤带着手下的三个得力家将,使尽浑身解数,穿越禁卫因为走动留下的空隙,见缝『插』针地一路向宫门奔去。
宇文伤年近七旬,但身样却不过五十多岁,双目一敛一合间,神光炯炯,精芒暴闪,他的身板不见一丝老年人的枯瘦干瘪,却还似壮年人一样的粗壮硬朗,宽大的紫袍罩在身上,赧然是刚刚好而已,他的面容白皙少纹,显然保养有方,骨节粗大,一紧一松间,噼里啪拉的轻响,暗示他的武功实已至化境。
实际上,他的武功在当今世上,也真的排得上字号的,在过去的数十年间,江湖上的好事份子粗略的编排了武林的绝顶高手的座次。
高居榜手的当然是天下三大宗师――中原散真人宁道奇、西域武尊毕玄,高丽弈剑大师傅采林,其次的,便是四大家阀的宋阀阀主,绰号天刀的宋缺,以及宇文阀阀主宇文伤。
但宇文伤从未以此自得过,他的儿子宇文成都、宇文无敌武功初成时,曾经就此问题问过父亲,宇文伤没有回答,只报以幽幽一叹,他不想说,是因为他不想打击儿子习武的积极『性』,实际上,他深深的知道,天下间强者如林,不说中土外的奇人异士,也不谈中原佛道两界不世出的高人,就是魔门的那几个魔头,他就不敢称必胜。
当方才在远处看到皇帝杨广顷刻间击杀宇文化及等四人的时候,宇文伤就意识到,这个世上,武功高过他的人,又多了一个。
宇文伤依着高明的感觉,避开那些已经站到皇帝一边的禁卫,带着三个家将,潜低跃高地飞掠,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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