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的身上。”
她伸手将不懂事的逢时揽进怀里,泪眼婆娑。声音哽塞地说,“逢时还小,在他的心里他的父皇高高在上是任何人都不能取代的。他这么年幼怎么可能有非分之想!这分明是有人蓄意加害于我母子,还请帝上明察。”
“好一副伶牙俐齿。”
柳栋站出来指着慧妃说道,“在证据面前都不认罪还在狡辩,帝上此等心肠歹毒的女人不能留啊。”
卫空幻看着柳栋,心里已经恨不得马上将他碎尸万段。可是无奈他的势力现在还盘根错节的掌握着朝中大部分权利。
他只能忍,只能看着慧妃和他幼小的皇子在冰天雪地的时候。跪在冰冷的大殿之上。
此时逢时因为跪的太久,地面冰冷,他幼小的身体吃不消,已经开始冷的发抖。
有些大臣看不下去了,实在是可怜年幼的皇子,才冒着危险站出来替慧妃说句公道话,
“帝上,这件龙袍的确是慧妃所缝制没错,可是慧妃既然说没有那个意思。微臣想这是不是个误会啊,或许是那洗衣的宫女跟慧妃有过节,故意陷害慧妃的吧。”
“帝上,这分明是证据确凿。”
柳栋一看见有人替慧妃说话,他马上站出来阻止道。
“李大人,你可不要被这妖妇迷惑了眼睛啊。”
柳栋折回身来,不怀好意的看了刚才替慧妃说话的那个大臣一眼。
那个大臣被那眼神惊吓地退了回去不敢再说话,其他大臣也是敢怒不敢言,谁也不敢在这风口浪尖上出风头。
慧妃见状,知道如果自己不靠自己再搏一搏的话,她和逢时可能都会为此丢了性命。
帝上的脸冷若冰霜,看不出丝毫的温存,就算是这个男人在她的心目中比她的生命还重要,可是现在她身边的这个幼小的孩子却也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无论如何她都要保护他,不能让他受到丝毫的伤害。
“帝上,如果说只凭这件衣服上的一个小小的疏忽就定我们母子的罪的话,日后恐难服众。”
格拉决定最后一搏,这个时候没有人敢为她说话,能够就自己和孩子的或许只有自己了。
“如果这么说,没有其他的证据,仅凭柳大人一人之言就可以定臣妾的罪的话。 臣妾是不是也可以说柳大人有谋反之心,定柳大人的罪呢?”
格拉目光凛冽的看向柳栋,“柳大人在朝堂之上一口一个妖妇叫着臣妾,臣妾好歹是帝上的嫔妃,有没有罪都还没有结论,他就可以没有尊卑,一口一个妖妇的称呼臣妾,这也算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之罪吧。”
“你!你!你…”
柳栋没想到慧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气的指着慧妃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你,你什么你?你也是你称呼的吗?帝上,各位你们也听到了,就这个时候,他还一口一个你的叫着。如果按照柳栋柳大人的逻辑推理来说的话,他现在对臣妾都不尊重了,臣妾可是帝上的嫔妃,那么是不是也是对帝上的不尊重,本就没把帝上放在眼里恪守仙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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