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臧狼尝了尝,臧狼这种口味比较重的自然是喜欢混了酒糟的。
兰花儿自己并不怎么喝酒,不管是在哪一辈子的。蒸出来的米酒她也喝不出来是多少度,只知道比改花过年时候买家来的烧刀子酒都还要烈一些。
烈,却又更醇厚的。
改花买家来的烧刀子酒甚至都好有些刺喉咙。这种蒸出来的糯米酒口感却润得很,香香甜甜。
臧狼喝完了还在旁边讲,“不像在喝酒。”
说完。又勺了一大碗喝了下去,兰花儿拦都拦不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点酒,任性得让兰花儿都有点儿哭笑不得的,扯着不让他喝了,结果又争不过他。
晚上的时候赵家里边就多了个醉鬼。坐在灶间边上的门槛上边,一脸可怜地看着兰花儿。讲:
“小娘子,我头痛。”
兰花儿在旁边不理他。
臧狼又讲:
“小娘子……晕……”
兰花儿看了他一眼,塞给他一个小小的木桶:
“要吐就吐到桶里边去,要是敢吐一地的,明儿自己起来扫干净。”
臧狼“哦”了一声,可怜巴巴的样子靠在旁边的墙上,紧紧地抱着那个木桶,过了一会儿,又大着嗓门地讲:
“小娘子,我难受。”
兰花儿耐着性子跟应了一声,说:
“嗯,我知道你难受呢。你歇歇吧。还有,你刚才就说过这话了,用不着再说一遍。”
臧狼“嗯”了一下,等了一会儿,又讲:“小娘子,难受……头晕……”
兰花儿觉得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大概是“……”这样的。她早就知道不能跟喝醉酒的人讲道理,也知道这些喝醉酒了的是最爱碎碎念的,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来来回回地重复讲的都是一句话。
还好她后来趁臧狼喝得七荤八素的时候,直接将装酒的酒桶给搬走了,不然还不知道臧狼要喝到什么时候,说不定他能有本事将半桶都给喝掉。
这要是都喝进去,吐出来了浪费不说,还伤胃伤身子的。
她原本都有些不想管臧狼了,可看着他趴在墙边又挺可怜的,就给臧狼倒了点儿凉的蜂蜜水,让他喝下去。
臧狼还在一边扯着她的衣袖说:
“我不要喝水,我要喝酒。”
“嗯嗯,喝酒,”兰花儿点点头,一边哄着他一边把装着蜂蜜水的碗塞到他手上,“给你酒,自己能喝吧?”
他这会儿倒又温顺下来了,点了点头,真就把那蜂蜜水接了过去,一昂头就给喝完了。喝完了以后又将碗给放下了,重新把木桶给抱起来的,又靠在旁边,说,“还要喝。”
兰花儿已经有点不想去思考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表情了亘古长存。
她又不能就把臧狼这样丢在灶台前边,只能等他自己坐一会儿,看着他不像是会吐的样子,就湿好了面巾,去帮他将脸给擦了一遍,然后推着他让他回去上炕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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