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问问赵兰花,我是她正经的姑母,我身后跟着的是她赵兰花的四阿公。这次是她阿翁可怜她一个人在外边不容易,要接她,以后也好从赵家堂堂正正嫁出去。她不懂事,你也跟着她胡闹?”
臧狼虽然是个侍从,可一直是跟在楚江开身边的,自然也很懂一些礼节。听赵春玲这样一讲,他也跟着犹豫了起来,又侧头看了看兰花儿,有些不知所措地问:
“小娘子,这、这是你姑母?”
兰花儿倒是很想咬咬牙说不认得,可终归是村长都看过的,她这会儿说不认得,简直是要打了村长的脸,说不得赵春玲之后是要闹到村长面前去的。
她便咬了咬下唇,讲:
“村长看过,说是见过这人……我不曾见过,阿哥阿弟也不曾见过的……”
赵春玲一听,找口就骂,“你张口不认人的……”。
可她话只骂了一半,就被臧狼给瞪了。臧狼凶起来的时候,脸上那道还没长好的伤疤憋得有些发红,看着特别的骇人,她就不敢再乱讲话了。
兰花儿一看,这人没法子不认了,就地从臧狼背后露了个脑袋,小声说:
“姑母,我是认你的。只是我也认我阿哥。他是赵家当家,我喊他一声阿哥,他不赶我走,我能离了家咧。你说本家的,我都没听过,也不愿意去。我一个小娃子,跑那么远的地方,去那满是生人的地方,我害怕得很呢。而且,我要走了,家里边要办。我阿哥阿弟还要的,好连口热水都没有。”
赵春玲被她这样一讲,倒是愣了愣。
旁边四阿公就接过了话,开口讲:
“所以你将田地都交给本家,本家帮你卖了,存着做嫁妆,不是很好嘛。你阿公牌位还在外边,这次能带回本家去,你都不肯,可是不孝啊。你阿哥阿弟不是住镇上么,本家看你,也是一样的嘛。你难道要让媒人直接和你说礼?赵家的女娃子,可不能这样不守礼。”
好么,这还是车轮战来着?
兰花儿躲在臧狼后边听着,差点儿没呸出来。
她又不是不,这些人怀的到底是个心思。她要是真将房契地契都交出去,这些人可绝对不会给她存嫁妆的。没转手把她卖掉就已经很不了。
可还轮不到她开口讲话,四阿公又慢悠悠地讲:
“你不是和贵人已经有约了么。那就早早地将收拾干净了,茶饭女红都要从头学一遍,女儿家家的,就不要多做事了。还能和外边的野男人拉拉扯扯的。要是被贵人了,不是要嫌弃你嘛。”
这下反而是臧狼呆了呆。
他不是多话的人,又不喜欢听些家长里短的。村里边人他是兰花儿的使唤,自然也不会当着他面说兰花儿。所以他一直不村里人竟然将兰花儿当做了红花白的未来儿。他还以为兰花儿真已经有了婚约,便觉得和小娘子这样亲近,显得有些不大好了。
可他侧头看了看兰花儿,又望了望眼前那两个人,还是站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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