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野兔皮子并松鼠皮子并没有都卖给货郎。年前的最后一些时间里,兰花儿只是匀了一点野兔出来,在货郎那换了钱,又马上换成了各种调料或是过年要用的一些零碎的东西。
兰花儿甚至换了一点儿红纸,准备之后去求着杨郎中给写个春联的。
爆竹倒没有买,觉得有点儿浪费。又换了些浊酒,家里边一个子都没存下来。
狗蛋的伤养了好久,总算已经好一些了,伤口都结上一层痂,头上扎着的布条也都拆了。平日里只要注意些不要碰着受伤的地方,也不用太注意什么。
之前一直被关在家里边,狗蛋好像都要憋坏了的样子。刚拆下来头上布条那天,就开始往杨郎中家里边跑去,说是要立马就开始上学。
杨郎中把他好一顿念叨,好不容易才将这个好学得让人害怕的小娃子给劝了回去。
颜大郎不得不分心出来看着狗蛋,让这小家伙不要把自己给累倒了。
兰花儿都忍不住要问:
“你就这样欢喜启蒙识字么?”
狗蛋歪着脑袋想了想,回答说:
“也不是的。有时一直学不会,也觉得烦的。可想着以后能挣大钱给阿哥娶嫂子,又能给阿姐存嫁妆,就高兴了。”
自此以后,兰花儿便让杨郎中勒令这小病人每日不许用脑太过,还害得狗蛋嘀咕了许久。
改花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年关了。
他回来的那两天刚好下了场雪,也不大,衣服却有点儿湿了,让兰花儿在旁边看着就一脸的心疼。
改花自己却并不觉得有什么,憨笑着将镇上买的年货都放下以后,先是去看了狗蛋的伤,又跟着兰花儿看了看屋后筐子里边养着的野兔和干晾着的冻鱼冻肉,这才腾出身子来,听兰花儿和颜大郎将家里头的事讲了一遍。
听着兰花儿说了那些兔子的来历,改花在旁边忍不住挠了挠后脑勺,很认真地讲:
“阿林,你跟着一块过年不?”
颜大郎瞧了他一眼,静了静,好像在想改花这到底是客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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