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腕的伤口上边。有点儿火辣辣的痛,不过她知道这是现在唯一可行的消毒法子,而且这种痛并没有比桃婆子在外边刺耳的叫嚷更让人难以接受。
好像就连孙大娘都加入了进去。只是孙大娘的声音比较小一些,又不是常常在讲话,她也没听清孙大娘到底在说些什么。她倒不想听清,省得自己被生生气死。
兰花儿走出去的时候,桃婆子还在不依不饶地劝说红花白换个地方吃饭。
红花白大概是被烦得实在受不了了,终于抬头看了一眼桃婆子。可还没等桃婆子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红花白已经将目光又收了回去,转头看着麦青,讲: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泼妇,烦都烦死了,吃个晌午都不让人安生。阿青去,将她舌头割下来了,给阿兰下酒吃。”
桃婆子一愣。
连兰花儿都在后边跟着愣住了。
麦青回头看了看红花白,稍微皱了皱眉头,讲,“咦”。接着就又点了点头,抽怀里抽出了把匕首来。
兰花儿虽然不大会分辨,但看着那刀刃上闪现出来的寒光――这短刀一定不是随处可见的便宜货。就是说这匕首能杀人,她都是信的。寻常人家里边,可见不到这样锋利的匕首。
所有人都以为红花白只是随口地一说,只是想将桃婆子给吓出去罢了。
没想到麦青却连一点儿犹豫都没有,拎着匕首就已经站了起来。一边转了转刀子,一边讲:
“东家你这样雁过拔毛的性子,好不容易才从你手上讨点儿东西,你现在居然让我用来干这个。哎,实在是割下来也不好吃。就那样一点儿,就是新鲜,那也做不了两道菜啊。”
兰花儿一手还拉着狗蛋,在旁边呆呆的看着麦青的背影。
桃婆子、徐有裕和孙大娘都愣在那里,直勾勾地看着麦青手上的刀。
麦青实在还没有多大,十来岁的,可能只比改花长上一点儿。不过他一直住在好人家里边当家生子,吃穿自然是不缺的。同样的年纪,竟是比村里边的都要高上一截,身上也隐隐有些鼓鼓的肌肉,站在徐有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