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发现两人的枪口都在指着自己。
蒲英有理由相信那枪中装的是实弹,因为她发现了哨兵之所以是这样的装备和行动,都是从实战的角度出发罢了。
不戴头盔,是因为戴那个又沉又热,时间长了会影响卫兵的警惕性。轻便的奔尼帽既可以保持军容,又轻便凉爽。
站姿虽然吊儿郎当的,看着没有仪仗队的漂亮或是野战部队的威武,但是实用啊!一不容易疲劳,二可以随时掌握门岗周围的一切风吹草动。
所以,这两位哨兵一直端着的突击步枪里,怎么可能会没有子弹呢?
不但有,说不定还已经上膛了!
蒲英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就有点不舒服了。
她往左右侧了侧身子,但是那两支枪依然随时有一支正对着自己。
两名哨兵感觉到了蒲英的不悦,马上默契地一人抬起枪口,一人枪指地。
“哎,你是来报到的吧?”哨兵的问话,也不是常规的值勤用语。
“是。班长,这是我的证件。”蒲英还是很正规地敬了个礼,并拿出了士兵证和报到通知递了过去。
哨兵瞄了一眼后,把枪身一摆,说:“行,进去直走,大操场上报到。”
在二人对话之时,另一名哨兵虽然也是嬉皮笑脸、很轻松的样子,但那一双眼睛四处乱转地就没闲着。
蒲英还有点不习惯这两位岗哨好像游击队一样的“江湖习气”,便赶紧收起“路条”,离开了他们。
两个兵油子哨兵,则在她走后则嘀咕了一句:没想到,这么文静的女孩,也来当特种兵!
到了接待处,手续就和新生入学差不多了,登记姓名、安排住宿、领取物品……只不过不用办餐卡校园卡电话卡之类的东西了,因为这里是包食宿的全封闭式的军内集训邪魅王爷淘气妃。
只是这住宿么,竟然直接住进了野战帐篷。而且还是最简陋的那种。
在山坳的一处平缓的草坡上,搭建起了十几顶帐篷。帐内就是青草地,摆了两排折叠行军床,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蒲英数了数,一共十二张床,是一个班的编制。
她是这间帐篷的第一个住客,刚才也看到其他帐篷里有人,但蒲英不急着去交友,而是整理起刚发的物品和床铺来。
铺好床之后,蒲英打开新发的那三套迷彩特战服。是既高兴又警惕。
高兴,是因为特战迷彩服不但比普通迷彩服的颜色要好看一些(女孩子么,还是很注意这些的)。而且质量也明显更结实,在膝肘等易磨的地方都衬了了双层。
但是,特战旅一发就给我们发了三套衣服,还有两双作战靴――这意味着什么?
难道不是因为他们笃定这五个月中,我们一定会把这些都磨破了吗?
蒲英摸着厚实的衣料。再想到自己和它们未来的处境,不禁微笑了起来。
这时,外面传来了几个女兵越来越大的声音。
“我到了,就这个三号帐篷,你们接着走吧。”一个声音听着比较稳重的女兵,似乎在和同伴道别。
“好吧。一会儿忙完了。干脆都到三号帐篷聚一聚吧?”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兵在说。
只听得几个人答应一声后,门帘一挑,一个高瘦的女兵走了进来。
由于她的脸是背光。蒲英一时没看清她长什么样,但还是眯着眼睛冲着她点头笑了笑。
那个女兵却大叫了一声:“小黄,你快来看!这是谁?”
“孙梅?”蒲英也认出了她的声音,意外又高兴地问:“你和黄韶容,也来了?”
“是啊。是啊,”孙梅一边答应着。一边又退到门外喊:“小黄,你快点!”
“饿这不是来了吗?到底是……啊?”黄韶容到了门口向里面一瞄,马上也大叫了起来:“额滴个神啊,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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