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说他兄弟让他办张银行卡,他们要给他寄钱,她不明白他为什么急着在她这里办卡,回家半不是一样的?以后这卡有什么事,难道他又跑她们县来处理?
卫青也不多说,叫霍作作推出自行车,他便载着霍作作悠哉游哉地逛街,他的衣服被风鼓起,拂拂飘动着,霍作作恍惚想起两年前她坐在陈云意车尾那快乐的时光,卫青忽然把手伸到车后抓住霍作作的手臂,拉过去环抱着他的腰。
卫青的腰,修长而有力,这是男人精壮灼热的腰。霍作作的心跳有点不规律了。
楼道无人,他们淡淡的影子交错着,卫青突然抱住霍作作,她一回头,就两唇相接。一个长吻后,卫青拥着霍作作,笑得相当灿烂,仿佛三生石上早已候她千年。
却也像一个诡异的讥笑,千回百转,霍作作落到自己的诅咒中,她曾几百次地跟人说:“至少要十八代祖宗不积德,才可能会做卫青这个垃圾的女朋友。”如今是她来收这垃圾。
而且她还不确定,她这收垃圾的临时工能做多久。那个垃圾自己当自己的老板,随时都会炒掉她这个收垃圾的人。这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了吧。
今后切切不可说人坏话,头上三尺有神明。切记切记。
入睡前,霍作作还在两眼空洞,略带悲凉地想:事情怎么就这样了呢?她爱卫青吗?卫青爱她吗?也许,青春太荒芜太无事可做,也许,只是因为那楼梯太长了。接个吻,需要爱吗?到底需要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