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送霍作作泳衣和珍珠,还伙同霍作作在沙发上一起“咯吱”她儿子蔡生凯,逼得蔡生凯滚下沙发,蔡妈妈还声称要跟霍作作结拜姐妹……霍作作这油嘴滑舌就想凭空一跃成为他们干大姨的,不是天生马屁精是什么?
喝多了水,霍作作要去上厕所。蔡生凯陪她去,卫青说自己也急了,也跟着去。为了避开卫青,霍作作拼命和蔡生凯聊天,说着说着,周围好像有了点光,霍作作忽然看到周围全是站着小便的人,惊叫了一声:“啊!” 卫青反应快,立刻捂住她的眼睛把她拖了出去,蔡生凯也仓皇冲出来,拍着霍作作笑得前伏后仰说:“啊唷,哥们啊!一直和你边走边聊,都忘记你是女的了。”
多嘴的卫青,把霍作作进错男厕所的糗事对新朋友们大放送。海市没有灯光的沙场是多么宝贵,霍作作的体会更深了。同时加深的还有她对卫青的恨意。
回到蔡生凯家。她一个人上了四楼,洗完澡后把自己衣服洗了。
刚关好房间门,就有人上来拍门。她的心“扑扑”直跳。
原来是蔡生凯,她松了一口气,又有种失望的情绪浮上心头,她以为卫青总要对她说些什么的。这样看她一个人煎熬可不好。
卫青一直没有上来找霍作作,但他的衣服上来了。
蔡生凯说卫青和晁雪洗完澡后不肯洗衣服,他不好意思让他妈妈帮他们洗。
霍作作当然明白蔡生凯的意思。被卫青欺负到这般田地还要帮他洗衣服!霍作作心里怒火熊熊,直想闯进他们房间去把卫青拖出来冲到马桶里去。
顾念着真挚阳光的蔡生凯,她不想在他家生事,让他为难。只好忍气吞声下楼拿了卫青和晁雪换下的衣服上楼,洒洗衣粉,淋水,恨恨地踩。
可她又怎能只恨他?难道她不曾毫无忌惮地靠在他怀里睡觉?难道她不曾放任那个吻?他竟然是这种人!她居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其实从陈云意身边离开后,霍作作的饥渴就没有停止过,她总是渴望抚摸,那每一寸皮肤都像张着干渴的小口,时时刻刻嚷着喊着要安慰,她焦心如焚,几近变*态。谁也不知道当年从海市回来变得冷傲无比的霍作作,其实心里比他们大多数人饥渴淫*荡得多。冰山之下是熔岩,她只不过是苦苦煎熬着压抑那欲*火岩浆的喷发罢了。
不放任欲*望,只因陈云意说过:“你遇到了一个好男人。”那个好男人辛辛苦苦为她存留的,不仅仅是一层膜,更是她从此对自己的倍加珍惜。
如今卫青摧毁了她的坚守,他只是一时冲动,却给她的绝望更添绝望。
从此她的吻不专属于陈云意了。他离这那么近,近得让霍作作心尖一直颤抖,刺痛。现在,她不能再想他。用刚和别人亲吻过的唇,呼他的名,是一种亵渎。
而造成她这困境的卫青,就连一声“对不起”也不肯给她。
洗完衣服,霍作作蹲在水龙头下冲淋自己的身体。浇不尽心头的屈辱和烦躁。
辗转反侧,一夜等卫青敲门。
穆罕默德之所以伟大,也许因为他懂得这样说:“山不到穆罕默德这里来,穆罕默德就到山那边去。”霍作作和卫青之所以煎熬,也许因为他们都以为自己是山,对方有必要主动到自己这边来。
一句话就可以释然了的事,因为拗着不沟通,霍作作所受的煎熬,几百倍于当面说清的尴尬。
五一的海市,已经沦陷在灼热的日光暑气中,白天他们窝在家里,傍晚才敢出去玩。中午蔡生凯一家都午休了,霍作作和晁雪、卫青在一楼客厅看电视,《插翅难逃》正热播,难得的好剧,剧情紧张,引人入胜,霍作作边看电视,边走神,看着卫青的背影,恨恨的,若她能以气御剑,卫青早就可以用来炒肉末臭豆腐了。
晁雪撞破霍作作的御剑眼神大阵,笑嘻嘻地问她:“小霍,昨夜是你帮我们洗衣服啊?”
霍作作恨恨地说:“懒死!连累老娘!昨天还给你们剥了一下午的虾壳呢,我的手都要抽筋了。到别人家里做客,你们不帮忙干活就算了,连自己的衣服都不洗!是人吗!勤快点给蔡生凯长点面子行不行?不跟你罗嗦,我累死了,给我捶背!”
晁雪就笑嘻嘻地走到霍作作身后,替她捶背捏肩,边说:“马屁精老娘,辛苦你了。今夜还继续帮我们洗衣服啊。”
霍作作舒服得闭上眼哼小调。
忽然感觉背后的力道不同了。是卫青接了晁雪的任,晁雪说自己要上楼睡午觉了。霍作作想两人独处也好,也许卫青需要一个向她解释的机会。话说开了,相处就不会那么别扭了吧。
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凝重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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