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这才明白,怪不得自己看这中年人如此眼熟,原來是金陵市的市长。
唐风站起身來,伸出手,道:“袁市长好!”
袁强笑了笑,和唐风握了握手,道:“唐医生好,哦,这次來实在是想请唐医生帮个忙!”
唐风指了指椅子,道:“怎么了?”
袁强沒有坐,一脸诚恳的看向唐风,道:“我母亲得了一种奇怪的病,还想请唐医生能去看一下!”
唐风看了看表,也到了下班的时间,他笑道:“这个沒问題,我是医生,本就该为病人解除痛苦嘛,更何况还是市长母亲大人!”
袁强又笑了一下,然后便和唐风一起上了奥迪车,然后呼啦一声走了。
袁强的家在市区一幢高级公寓内,他的儿子是苏州市的有名企业家,所以钱还是很充裕的,这也算是轩辕国内的一个普遍现象吧!当官的老子,赚钱的儿子。
进了公寓区,下了车,袁强带着唐风便直奔公寓内的一间卧室而去。
卧室内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老太太,老太太很富态,一副大富大贵的模样,而且看面相便知是个很和蔼的老人。
袁强走进门去,对那老太太说道:“妈,唐医生给你请來了!”
那老太太睁开眼,看到唐风,便呼啦一声坐了起來,道:“唐医生,快來给我瞧瞧病!”
唐风倒是吓了一跳,他沒见过病人还这么有精神头的,而且说起话來,铿锵有力,显然中气十足。
袁老太已是自己走下了床,拉着唐风的手臂,和他一起坐在了桌边。
唐风不由苦笑道:“大妈,我好像沒看出什么病色來啊!”
袁老太的手有些胖,她痛苦的锤了锤自己的胳膊,说道:“别提了,我自己能吃能喝,睡觉也香,走路也是杠杠的,可是就是全身疼,发麻。
哎呦,你看,现在我的身上又开始疼了起來,又疼又麻!”
唐风观察了一下袁老太的神色,然后又摸了摸她的脉象,脉象很有力,但是微微有些纷乱。
过了一会,袁老太身上的疼痛便过去了,她又如一个健康的老人般对唐风说道:“哎,这半年來袁强带着我也是走南跑北的看了不少医院,甚至前个月我孙儿还带着我去了美国的一家大医院,可是那些人全都说我沒事,身体各个器官都很好,一点问題都沒有!”
说到这,袁老太气愤了,她说道:“你说我一点问題沒有,干嘛全身疼,我这样一说,那些医生却说我是什么神经官能症。
什么神经官能症,我明白,他们那意思就是说我有神经病呗!”
唐风不由笑了,袁强在后边也是无奈的耸了耸肩,显然袁强也认为自己的母亲沒病,只是神经功能紊乱导致的。
袁老太抓着唐风的手,说道:“唐医生,你说我到底是有病还是沒病!”
唐风说道:“肯定有点问題,不然也不会全身发疼!”
袁老太高兴的道:“就是嘛,我就说我有病嘛,那群白痴医生,又是给我取血液,又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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