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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我见!我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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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院宣布恺撒为“全民公敌”时,恺撒带兵南下,几乎未遇抵抗就进入罗马。庞培仓皇逃跑,留下不少余党。恺撒宣布“顺我者昌”,且并未执行“逆我者亡”,他用一种政治上少见的宽容对待所有想将他碎尸万段的敌人。恺撒的义子布鲁图斯和政治立场一贯摇摆不定的西塞罗跟着庞培到了希腊,一开始还有点生死与共的味道,可法萨卢之战庞培大败。这二人出于某种考虑(笔者认为是贪生怕死之念想),决定向恺撒投降。恺撒不计前嫌,笑脸相迎,且视布鲁图斯为心腹。恺撒追到埃及,庞培已经身首异处。据说恺撒看到托勒密的手下将庞培的脑袋端上来时,顿时勃然大怒,甚至还为此而流泪。

    某位文豪笔下,布鲁图斯成了维护共和之象征,形象伟岸,着实让人敬慕。而在笔者看来,布鲁图斯的人格似乎有点问题。布鲁图斯之父死于庞培之手,而在“干爹”恺撒和庞培发生冲突时,他却无视“杀父之仇”,投靠敌营,有点认贼作父的意思。但这话似乎有些尖刻,因为你可以说布鲁图斯有“崇高之理想”,家仇何足挂齿?那么既然如此,他又为何半途而废,置理想于不顾呢?就这一点而言,因战败切腹自杀的小加图,比他可敬百倍。这还不止,恺撒的谅解和喜爱,似乎并不能打动布鲁图斯,他曾经不认亲爹,现在干爹也不认,头顶维护共和之名,举刀弑父。这种人若被万人敬仰,岂不是要让儒学圣人们捶胸顿足?

    无论如何,恺撒之死和他对敌仁慈的政策不无干系,他原本可以学苏拉来个大清洗,可却用宽容去化解仇恨,结果断送一世英名。按照常理,“暴君”一死,天下人应该张灯结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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