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引河,建成后影响到他们家祖坟的,都不准。林镇长,你说,这么一来,在东边地势较低的地方建引河,建成如有春汛,他们家祖坟总是要被水浸到的吧!”
“厄,不对,今年大寮村村汛那不是也淹到他们家祖坟了吗,他们难道没有什么说法。”林锦鸿有些义愤填膺,他总感觉这王民的家属是在作威作福呢,这王民也只不过是市委宣传部部长,如果真让他当了市委书记、省部级的官,那王家还不得霸着整个大寮村当后花园啊。
王义摸了下头,难得的一笑:“林镇长,这是天灾,也没办法的啊!”
林锦鸿从王义的眼神中看出言不由衷,同时他将大寮村所有的资料都串起来,发现了个奇怪的现象。按理说王民家为了保护自家的祖坟,应该是督促村里、镇上将村前的大堤加固加高才对,为什么反而大寮村每年都会受灾呢。这次春汛,马维曾说过,其他村都没什么问题,就只有山口村最严重,怎么到后来大寮村先决了口。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大寮村好赌之风又从何而起?村民为什么不好好利用救灾款项,而是寄托在虚无缥缈的赌运上,他们难道就这么肯定下一年会发生汛灾,然后得到县、镇的拨款吗?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涌现林锦鸿的脑中。他看了眼王大富和王义两人,最后默然叹了口气,显然这两人都能解答自己的难题,但是……
“好了,今天就到处为止吧,关于建引河贯通两条河流的具体方案等结果出来了再做通知。引河方案没下来之前,大寮村修路之事也只能暂时搁置。王秘书,我们先回镇上吧。”林锦鸿和王熙两人辞别王大富和王义两人。一路走来,虽然招呼声不断,但林锦鸿心里堵得慌,因为看到得大多在打牌或打麻将,不管男女老幼。
“鸿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王熙见他脸色铁青,面部肌肉不时的抽动,关心的问。
林锦鸿摇了下手:“我这是堵得慌,哎,大寮村藏了不少的故事啊!我先回一趟绍园村,你自己先回去吧!”王熙闻言点头。
林锦鸿从大寮村回到绍园村自己家,天色昏暗,高温渐渐退却,吃过晚饭的爷爷正在院子里摇扇纳凉,看到林锦鸿回来好像颇为意外。“今天怎么突然回家了?”
林锦鸿勉强一笑:“刚从大寮村过来,爷爷吃过了吧!”
“恩!”爷爷点了下头,“先做下休息一下,我看你脸色不大好!”
奶奶在里面听到响声,忙出来,看到林锦鸿忙问吃过了没,林锦鸿摇了下头,于是奶奶又跑回厨房给他下面去了。没多长时间,一碗鸡蛋面已然完成,想喷鹏的摆在林锦鸿面前。
西里呼噜的吃完,然后去擦了把脸,回到院中爷爷身前坐下。尽管烟瘾犯了,但他还是忍住没在爷爷面前抽,爷爷戒烟已经好几年了。“爷爷,你有没有听过大寮村的什么传闻?”他问的很隐晦。
“你指的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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