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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录:惋惋儿PK何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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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们的脾气,嘿嘿!

    惋惋儿:我们来说说关于《养个女儿做老婆》这个小说中的事情吧,西西,安铁像一个挺辛勤的种马,我注意到你在前半部中可以地表现他的无数种脱裤子的方式,却刻意避开了穿的过程,在下半部中你给安铁准备了多少种穿衣服的方式?你在玩味脱与穿的这个过程的时候试图说明什么字面之外的事情吗?

    何不干:下半部分穿衣服的方式也会不少,嘿嘿,一匹良好的种马,该脱的时候要勇敢地脱,该穿的时候要仔细地穿,必要的时候还要紧紧捂住裤裆。

    脱与穿的过程,实际也是解构和建设的过程。脱下来,面对自我,穿上去,建设自我,捂住裤裆,把握自我。

    不过,这毕竟是一本网络小说,其实想太多也不好,脱下来,穿上去一个过程完成了,大家觉得爽就好,如果这本小说出版,我估计初次印刷我还是不会满意的,时间太紧。如果能再版的话,我一定会把这本小说修改得我自己觉得还行,现在凑合看吧。

    你看,我爱幻想的『毛』病又来了。

    惋惋儿:在创作《养个女儿做老婆》的过程中有哪些值得一提的事情或者有趣的故事?

    何不干:有许多有趣的故事,也有很多感人的故事,以前我一向拒绝以感动别人为目的功利故事,我一向欣赏那种让人看了很不舒服的文章。

    我简单讲两个故事吧,有一个20岁的读者,看了我的书之后,跑到大连,也就是小说中的背景城市,他说他要在大连奋斗,以期成为一个小说中的男主人公一样的角『色』。他大概觉得小说中的男主人公很牛『逼』,其实他没看出来,当种马其实是很辛苦的,等他经过了生活,有了一些经历估计想法就改变了。但我欣赏这种少年式的冲动,就像我小时候看《少林寺》后,有许多次都想离家出走去少林寺学武,我的一个少年时代的朋友比我行动得早,亲自跑去了少林寺,当他被派出所送回家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脸上的那种让人尴尬的理想,我就庆幸自己没去,但现在也还是后悔,那时,我要是去少林寺看看就好了。

    还有我认识的一个20岁书友,她做过三个月的坐台小姐,父母双亡,我和她视过频,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她只跟我说过她做过坐台小姐的事,她说以后不会再去干了,她说正在学一门技术,有一段时间,她天天晚上等到半夜,等我的小说更新,甚至把qq名字都换成了“等待更新中”,我答应在她的生日的时候,送她一个生日礼物。我答应送她三『毛』钱,但我食言了,虽然我记得她的生日,但我不知道该说点啥,后来她好像也很忙,偶尔在半夜在我的书友群里突然冒出来说几句话。其实我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我无法安慰她,也无法帮她解决什么问题。

    有时候我还是很感『性』的,你碰到一些无法解决的问题,很容易就会变成一个面目可疑的愤青,这很不好。当我对做一个诗人厌烦的时候,我就想写小说或者别的,当我听了许多生活中真实的故事,我觉得很残酷,又不想写小说了。

    惋惋儿:安铁更喜欢穿三角裤还是四角裤?他喜欢什么牌子的安全套?安铁的胸部有蜷曲的汗『毛』吗?

    何不干:嘿嘿,一个太讲究技术细节的种马不是好种马,主要还是在心灵上多沟通点比较好,哈哈。

    惋惋儿:刚才是开玩笑,我只是觉得安铁的确很『性』感。在《养个女儿做老婆》中你塑造了一系列的女『性』,有一半像林妹妹一半像王熙凤的白骨精秦枫,她可以一下子酸倒牙床转脸又可以精干地像银行家;有侠骨柔肠、风情种种的狐狸精白飞飞;有小女初成的小妖精瞳瞳,这些女『性』是怎么样在你的笔下形成图谱的,在现实生活里你是不是更加钟情充满小『性』情的秦枫?

    何不干:不好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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