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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富心中早就乐开了花,见朱由校还是询问自己,立刻回道:“草民觉得皇上起的名称非常之好,到时皇上可要亲笔题个匾额作为店中的镇店之宝……”
朱由校见刘大富罗嗦不停,便是说道:“好了,这个商号是实验性质的,也就是说如果你做的不好,商号就要解散,当然朕也是要在这上面花上不少心思,自然也是希望这个商号能成功,如此,你便要努力,特别是要明白朕的意思,你应该知道的,在这里赚钱朕不反对,但是要是想糊弄朕,耍些小聪明的话,你就等着好看……”
皇上都说这事有些困难,刘大富当然知道里面是复杂的很,不过说到经商,刘大富可不像他的外表那般傻傻的,刘大富的食货店生意做到御膳房,这些官场的内幕刘大富可是清楚的很,如果按照朱由校的说法,这个物资商号的实验机会便是把辽东十万人的粮草安全的运往辽东,看似简单,可是刘大富如何不知道,其实这也是非常麻烦的事情,辽东前线的沈阳和辽阳距离京师不过六七百里地,如果从陆路上运输的话,那一路上的官吏的吃拿卡要便是不小的一笔开支,如果光光是把粮草运到辽东也就算了,可是朱由校和自己开的好似是商号,不就是为了减少些开支么,如果还是亏本那实验当然算是失败了,要是从水路,也就是海运的话,开支是要少些,不过一是船只问题,而是海上安全问题……
刘大富一开始还是高兴万分,待到仔细想想却是发现,这事实际上棘手的很,就如困扰大明多年的漕运问题一般,明明知道漕运损耗非常之大,可历朝历代都还是被迫忍受,当然对于有心也敢于改变大明一切的朱由校来说,这些严重落后的生产关系是绝对难以接受的,而此刻刘大富却是朱由校解决漕运问题的一个试验品,朱由校给的是一个赚钱的大好机会,可是面对的却是一个实行了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利益集团,多少年来,不知多少满腔热血,或者自以为是的官员信心满满的改革漕运,可是到头来却无不栽在漕运上面。
刘大富是越想越觉得后怕,此刻才是突然发觉自己已经钻进了朱由校的袋子里了,根本已经没有了回头的余地,不过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自己是个连臣都算不上的布衣商人,此刻既然上了朱由校的当,想要反悔是不可能的。
“皇上,草民觉得此事看似简单,可是实行起来可是困难的很,更何况现在辽东急需粮草,而现今商号却是连建都没有建起来,要是耽误了进攻建州逆贼的大事如何是好!不如皇上宽限些日子,草民也好仔细准备下!”
朱由校心想刘大富还是有些头脑,已是发觉自己接了个烫手的山芋,不过要是开始你要是不答应,自己还真不好拿刘大富怎么样,可是现在刘大富已经答应了下来,那还能给他反悔的机会。
“不行,建立商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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