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明日朕便下旨全国丈量土地,用三月时间完成。??然后再按照新地数据重新厘定税银,反正田地越多,赋税越重。??至于细节,你们内阁给朕仔细想好!”
“皇上,丈量田地可是大事,没有经过缜密的准备,其间肯定会出很多纰漏的,万一地方官员勾结当地的地主,隐瞒土地不报,那怎么办才好,何况这么浩大的工程在三月内完工,怎么可能……”孙承宗听了朱由校的话,却是在一旁说道。
朱由校懒得再听孙承宗的话,困难是有的,可是这些事情要想等到事情阻力都是没有了再上马,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便是说道:“停……,朕心意已决,不要和朕纠缠于这些细节了,问题是可以克服地,隐瞒土地的,一经查出,官员免除官职,永不录用,地主罚没十倍隐瞒土地,还有其他的情况,全部重刑处理,乱世用重典,而且各个布政司全权负责自己辖区的土地丈量事宜,一旦辖区内出现问题,全部追究布政司使的责任,朕的子民不只是那些地主,那么多地流民也是朕的子民,明白了没有!”
“可是皇上……”孙承宗还是有些不甘,朱由校这个决定实在是草率,如果事情如此简单,事情早就解决了,还用拖延到现在么,何况大明如此之大,靠近京师还好管理,一远离京师的布政司管理起来便是天高皇帝远,根本就不听指挥,那时候这个土地丈量不就是那些贪官污吏乘机捞油水的机会么!
朱由校明白改革总是痛苦的,或者是暴力的,可是就明朝的这个情况,实在不知道能不能挺到资本主义的兴起,因此,自己一定要抢先对大明的经济结构进行修补,而且是大修补。
“好了,朕都说这事朕已经定下来了,你们这几日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其中很多细节非常繁琐,可是世间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朕相信你们!”
说完这话,朱由校突然又是想起今日找二人来地借口是东林党和西学党地冲突,便是又说道:“还有就是你们二人之间,也就是你们东林党和西学党之间最好不要在朝中搞朋党,前任内阁首辅方从哲便是榜样,还有就是,这两个奏折你们拿回去,让奏折上的每人给朕写一个奏折上来,题目便是‘论东林党和西学党’,这个朕经常让你们写地,你们应该也是熟悉的很,今日就是这么些事情了,朕还要去京师工业区走一趟,你们没事便回去好了,不过朕吩咐的事情用些心,这可是大事,要是你们不用心,肯定会搞砸的,到时朕可是要追究你们的责任的!”
孙承宗和徐光启今日也是被朱由校给折腾的半死,最后还是接下这么一个麻烦事,早就恨不得长个翅膀飞的远远的,此刻朱由校放行的声音在二人耳中还是天籁之音,忙是行礼一番,然后告退。
朱由校见孙、徐二人走远,转眼却是见到魏朝还是一脸惧意的站在一旁,便是对着魏朝说道:“好了,不要再担惊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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