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魏朝啊,朕有些话本来是不想说的,不过今日却是要说,每个太监后面都是一段心酸的血肉史(嘿嘿,太监,太监)。有几个太监愿意进宫的,人朕坚决不让招了,而且至少3年内不招,你等等和王安谈谈,看看如何安排。”
魏朝顿时有些头大,这个可是大大得罪人的事情,别人倒是不知道,魏朝如何会不知道,每年那些各监的掌印太监光是要收的进宫的孝敬银子就不是个小数目,自己这样一来不是断了那些人的财路么,要是这样,自己还不给这些公公给玩死,便是连忙说道:“皇上,这个事情奴才怕办不好,还是请皇上以王安为主,奴才给王安公公跑跑腿就可以了。”
魏朝这个时候也是顾不上自己的老上级王安了,还是先给自己卸掉些责任再说,至于自己可是王安的心腹,应该不会怪罪自己吧!
朱由校那里会不知道魏朝的那些花肠子,便是笑着说道:“魏朝,朕可是这么信任你,你却怕东怕西的,难道朕的话还抵不上那些人的么?”
魏朝一听立刻有些怕了,连忙说道:“皇上,奴才那里是怕动怕西,皇上乃是真龙天子,才华纵横天下,奴才只不过是那微米之光,如何能及得上皇上,奴才只不过是觉得自己才能有限才这般的!”
朱由校一听,靠,又是个蹩脚的谎言加上个马屁,不过也是不道穿,还是接着笑道:“算了,怎么还跟朕玩起这些花肠子来了,你魏朝是如何之人朕还不清楚么,朕也是知道那些宫中的掌印太监都是老人了,个中的情况盘根错节,不过这次魏朝你不用怕,谁敢和你硬来,你让李进忠去给你办事就是了,李进忠这几日刚刚上任正是嫌没有什么事情上门呢?你去找他,他定然十分高兴的!”
朱由校都是这般说了,魏朝现在是实在想不出什么借口来了,得罪便得罪吧,反正自己有皇上罩着,只要不失宠,怕他们那些老不死的作甚,便是回道:“既然如此,奴才便领命了。”
“嗯,早就该如此的,而且你也不要急,过些日子朕还要在宫中来个大动静,到时你还有得忙,这次全当给你练练手,增加些经验。”说完,拿起桌上的茶盏,浅浅的喝上一口,然后又是看起奏折起来。
魏朝见到这般情况,便是准备前去和王安商讨朱由校刚刚吩咐的事宜。刚刚还未出门,就听朱由校在身后叫道:“魏朝,你过来,朕刚刚还有话要问你来着,差点忘记了!”
魏朝马上回到朱由校身边,疑惑的问道:“皇上有什么吩咐,奴才这就去给皇上你办好来着!”
朱由校笑着回道:“也没有什么事,还记得当初朕让你当了那兵仗司的掌印太监么,几个月了,干的怎么样啊?”
魏朝一听心里就恼火啊,自己每天一天到晚跟在朱由校身边,那里有时间去管那边的事情啊,不过说句实在的,那兵仗司的孝敬银子倒是每月都送到自己这边来,不过看着前些日子李进忠的遭遇,魏朝也是耍个心眼,银子全部让人送回了兵仗司,还特意嘱咐不要再送了,所以现在魏朝倒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便是回道:“皇上,这个兵仗司奴才那里有时间去管,就是上任也没有去过,奴才不过是挂个名而已,王安公公已经安排个人过去执掌事务了。”
“哦!”朱由校淡淡的回道:“这样啊,这样也好,反正过些日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朱由校突然说了这么句莫名其妙的话,听得魏朝一头雾水,心想朱由校今天是不是高兴过头了,自打早上起来就是精神亢奋的很,与前些日子相比,朱由校此刻怎么好像换了个人似的,难道是自己的美色之计的原因。那自己不是自讨苦吃么?于是回道:“奴才驽钝,还请皇上明示,奴才办事也好不会出些差池!”
朱由校想了想,便是回道:“也罢,魏朝你也算是朕的心腹了,朕就告诉你也无妨,不过知道了后不要告诉宫中的其他人就是了,王安也不要说,要不朕唯你是问!”
魏朝连忙回道:“奴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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