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泊梁山?”杨砺微笑着点了点头,望着这一望无际的水面,自言自语道:“这倒也合适!”
“当然合适……以前这里就叫梁山,可年前来了一帮人,说这里有山名不能没有水名,所以就叫这里‘八百里水泊梁山’。”老叟笑呵呵的指着前面的梁山石壁又道:“看见没,山上那‘水泊梁山’四个大字就是他们凿壁而刻上的。”
杨砺和张去华眺望而去,这一望不要紧,两人同时惊骇莫名,不约而同高叫:“好字。”
只见远处凿开的石壁上,龙飞凤舞的刻着“水泊梁山”四个大字,笔力遒劲,说不出的潇洒不羁,论书**夫,两人自信乃当世高手,可比起这四个字来简直弱了一大截。更何况,那字似乎是用刀剑类利器刻上去的,入石三分,说不出的‘荡’气回肠!
忽然间远处传来阵阵歌声,两人再次眺望岸边,只见上百名衣着褴褛的汉子,挑水的挑水,伐木的伐木,忙得是不亦乐乎。别看他们穿得不怎么样,可从歌声听来他们兴致高昂,‘精’神抖擞,没有半分的落寞和苦寂!
“大河向东流哇,
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嘿嘿嘿嘿参北斗哇,
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说走咱就走哇,
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
歌声响亮而高亢,划船的老叟立马跟着附和了起来:“
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曲调怪异,歌词浅薄,可以说是用吼出来的而不是唱出来!
“唉,江湖草莽呐!”张去华摇了摇头,语气中颇有几分不屑之意!这倒不是说张去华看不起这帮汉子,而是出身国子监的他,学的是儒家经典,多多少少对‘混’迹江湖的草莽有些不太以为意!大宋朝对文人是绝对的推崇,广开书院之下,文人的地位节节高升,难免对其他人有几分轻视!
话音刚落,划船的老叟不满意了,“啪”的一下丢下船桨,气道:“江湖草莽?哼,正是这些人,来到这里后打跑了附近百里内匪类,连平常欺负百姓的官府老爷都收敛了。你去问问附近的百姓,谁不说水泊梁山上人都是汉子?”
老叟越说越气愤,扭头指着不远处的船队说道:“看到没有?那些大船队是干啥的?都是给这梁山上的人送东西……逢年过节,官府都得偷偷上梁山拜会大当家!看到那艘最大的船没?那是楼船,是朝廷水军的楼船,他们也是来送东西的。”
张去华放眼望去,果然注意到那嗖巨大的楼船,而且所挂的旗帜更是令他震惊不已,失声道:“杨兄,是曹元帅的坐舰!他来这里干什么?”
望着两人吃惊的样子,老叟得意洋洋的环抱双手静看好戏,那眼神仿佛在说:“小样!新来的吧!”
曹元帅,自然是指如今大宋朝红极一时的武将第一人曹彬。年初,他摔兵攻克金陵皇城,俘虏李煜等一干李家皇族,南唐随之亡国!灭南唐,这是不世之功,曹彬地位飙升,晋升大宋枢密院使者,实实在在的朝廷第一武将。
杨砺和张去华面面相觑,看看那楼船又扭头看看那“水泊梁山”四个大字,突然两人双目大亮,惊喜异常。争先恐后的抢过划船老叟的船桨,在老叟惊讶的目光中,一左一右的划着小船,晃晃‘荡’‘荡’的朝着远处的岸边靠去。
……
……
“挂上去,挂上去”吴师道吹胡子瞪眼的指挥着刘三挂牌匾:“左边点,左边点……过了,过了,右边点,右边点……又过了,我说小三你是猪脑子啊!”
刘三举着牌匾老半天没挂上去,再听吴师道这么一番嘲‘弄’,忍不住骂道:“你他娘的才是猪脑子,别废话,到底左边还是右边?”
“左边!”吴师道瞥了瞥嘴,没好气道:“想我吴师道空有宰相之才,却无宰相之命,最后沦落到做一般江湖草莽的军师……时耶?命耶?”
“咋啦?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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