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主公,不可啊,真的不可如此!难不成主公想成为一代暴君马?!”田丰抬起头来,对着刘泰大喝道,声嘶力竭,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
“……”刘泰面『色』一怔,看到田丰眼中『露』出的一丝宁死不退之『色』,心中大是为难,如今所有一切都备好,只待午时,便将匈奴老弱『妇』孺全部坑杀,但田丰这般『摸』样,刘泰怎能下的去手,难不成真的让田丰去死?或者丢尽麾下文臣的衷心?这……刘泰办不到。
“元皓,以你之见,应当如何?”无奈,刘泰还是硬不下心肠,毕竟对田丰这些刚直的臣子,刘泰是非常知道他们的心理的,田丰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自己的名声着想,毕竟坑杀俘虏,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田丰听得刘泰此话,神『色』顿时大喜,对田丰这种人来说,不喜欢绕那些弯弯曲曲的肠子,有话直说,开心也直接会从脸上表现出来,这是田丰最大的好处,也是田丰最大的坏处,比如历史之中的田丰,不就是太过刚直,才会遭到袁绍的不喜?最后『自杀』在牢狱之中吗?
“以丰之见,这些老弱『妇』孺中,不乏年轻力壮者,如今二州建设正处于如火如荼之中,何不如将其全部刻上奴印,打发到各地修建驰道和水利等设施?”田丰跪在地上,对着刘泰拱手说道,脸上已然隐不住浓浓的喜『色』。
其实田丰身旁的戏志才和郭嘉等一系列文官,都为田丰如此大胆而抹了一把冷汗,刚将后续粮草送来前线的沮授,见得田丰如此大不敬的『摸』样,手都忍不住微微发抖,还好刘泰没有让众多文臣失望。
“孩童『妇』孺呢?”刘泰眼中闪过一道冷『色』,继续注视着田丰出声问道。
“这……”孩童『妇』孺,如何安排,田丰确实有点为难了,毕竟孩童没有任何生产力,而『妇』孺更不能抛头『露』面,这对各地的风气影响很不好,当然九州商行各产房的女工不算,那些女工多是整日聚集在产房之内,虽然与汉末的风俗不和,但也没有什么大的过错。
“主公,臣以为,可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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