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根本不足为奇。
然而,当这个人站起来时还是引来全场一片惊噫。
首先他很矮,很矮很矮,矮地像个小孩,然后他的声音很嫩,很嫩很嫩,嫩地像个小孩---啊不对,仔细一看,他就是个小孩,十一二岁,虎头虎脑。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庞昱忍不住哀叹,这么丁点大就来花魁大赛凑热闹,长大些那还得了!
娘的,老子以前就是太天真太纯洁太不开放了,结果弄得到穿越、到今天了才他妈地不是处,小伙子,有前途,四哥顶你!
“介甫介甫,你别玩啦,都是大人们在作词咏诗呢,咱们凑什么热闹。”男孩身边另一个小男孩不停的拉他,竟然是那日答题进到绿绮轩的两个小“才子”。
“介甫”不为所动,挺起他小小的胸膛,用他那略带稚嫩的童音唱道:“明妃初嫁与胡儿,毡车百辆皆胡姬;含说无语处,传与琵琶心自知。黄金植拔春风手,弹着飞鸿劝胡酒;汉宫侍女暗垂泪,沙上行人却回首。汉恩自浅胡自深,人生乐在相知心;可怜青家已芜没,尚有哀弦留至今。”
一曲唱罢,全场震惊。“好、好曲啊!警辟精绝,情韵深婉,真乃好曲。”
“我的天呐,这孩子才才多少大,可怜青家已芜没,尚有哀弦留至今可称千古佳句,他他他、他倒底……”
“这……这是哪家小孩,不不不。是哪家的才子,哪家的!”张先失口叫到,连一直低头不语的柳永都忍不住朝“介甫”望去。
“介甫”昂首道:“我姓王。字介甫,是国子监的学生。”
“你爹是谁?”七八个声音同时问。只道是哪位大文豪地公子。
“家父父益,字损之,曾为临江军判官。”
众人面面相觑,这里坐的少说也是尚书级别的。一个判官谁认识。
“哗啦----”有人跳了起来,在最豪华地头等席,是四哥。
“王安石!?你、你是王安石!!!”庞昱一激动,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
“对,我就是王安石。”被全场近百双眼睛盯看,他竟然一点不害怕。骄傲顺手一拉旁边的“子固”。
“这是我在国子监地同窗曾巩。”
庞昱脑袋“嗡”的一下子爆了。
----知道一座金山突然摆在你面前,是什么感觉吗?
就是他现在的感觉。
我xxxx了,欧阳修、范仲淹、王安石,还一个曾巩,这他妈的是华丽到什么地阵容啊,简直千古无双!!!
赵玄皇疑惑道:“安乐侯认识此子?”
“废话,千古名相,唐宋八大家之……”庞昱差点说漏。急忙闭嘴。
“在下也有一首《和明妃曲》。还请诸位品评----”关键时候,欧阳修帮忙打圆场。一下子把全场的注意力引了过去,果然有个义气哥们就是好哇。
柳永端坐不动。欧阳修无疑成了大赛最受期待的“明星”,一时大厅静谧,鸦雀无声,都等着这位京城第一才子亮出大作,只听欧阳修唱道:“胡人以鞍马为家,射猎为俗。泉甘草美无常处,鸟惊兽骇争驰逐。谁将汉女嫁胡儿,风沙无情貌如玉。身行不遇中国人,马上自作思归曲。推手为琵却手琶,胡人共听亦咨嗟。玉颜流落死天涯,琵琶却传来汉家。汉宫争按新声谱,遗恨已深声更苦。纤纤女手生洞房,学得琵琶不下堂。不识黄云出塞路,岂知此声能断肠。”
“好,好曲啊!”他一唱完,宾客们都来不及鼓掌,调整好状态的庞昱已经大声开始捧了,“某一首《苏幕遮》,今人莫能为,唯李太白(李白)能之;介甫小哥这首《明妃曲》,太白不能为,唯杜子美(杜甫)能之,杜子美今不在,唯永叔兄能之也!”《苏幕遮》便是他在绿绮轩做的那首“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连一直沉默的柳永也忍不住赞道,“永叔兄此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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