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多年来第一个亲自任命的‘伍长’。而曹『性』在进府以后,也着实给了丁原一个不小的‘惊喜’。而这一份‘惊喜’,自然便是他如今手中的书信了。
简,是最劣质的那种;字,不算特别工整;至于用词,更是稚嫩之极。但就是这样子的一封信,却愣是让丁原从头到尾足足看了十几遍,让坐在一旁的曹『性』猜不透这位年过半百的白发老人,心里到底是如何看待自己奉上的书信。
在回到军营之后,曹『性』的脑海之中,便不断浮现着当日『妇』人把那符水给自己孩子喝下的情景。虽然孩子的死和曹『性』并无太大的关系,当曹『性』却难以容忍太平道教再用这样的方法去害无辜的『性』命。因此,曹『性』在左思右想之下,只好用尽自己脑中仅有的‘词汇’,来向丁原叙说太平道教的危害。
由于此时太平道尚未举事,因此根本就不可能和‘逆反’扯上关系。但在曹『性』所写的书信中,却充分地利用太平道的个中行为来做例证,从而得出太平道日后逆反的可能『性』以及危害『性』。虽然以曹『性』本来和‘后世’的文学程度,是无法写出什么让人震撼的字句,但就是这样一封简简单单的书信,却让丁原愣是看了足有半个时辰。
“你叫曹『性』?”慢慢放下手中的书信,丁原不得不承认:虽然曹『性』的举例并不充分,也无法让他百分百相信太平道会逆反,但至少,让他明白到确实不能让太平道再这样‘胡作非为’下去。
“是的,属下字本善。”虽然眼前的丁原只是一个白发老者,而且还是身穿便服,且一脸慈祥的老者。但曹『性』却可以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那种,只有上位者才能拥有的无形压力。
“本善?”看了看这个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丁原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全新的想法:“你如今位居何职?”
“属下乃步弓营郝大人麾下伍长。”虽然已经说了几句话,但曹『性』依然不知道自己的书信是否能打动丁原。
“伍长….”丁原沉『吟』了一番,随即看着曹『性』:“现在老夫欲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你可愿往?”
曹『性』一听,顿时知道丁原已经认同了自己,当下连忙两手一摆,对着丁原鞠躬道:
“属下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