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们是药脉的人,但铁证如山面前,也难以辩驳。
更何况被害死的是温知意,针药两脉虽然素来不和,但是单轮医学上的才能,当年提起她的名字,整个温家无人不服。
德叔毕竟是看着温梓柔长大的,咬牙想说什么,却被身边药脉的一位老管事拽了拽:“德才,录音都在这呢,没什么可说的了。”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温梓柔,摇头道:“梓柔害死大小姐,今天这般,是她咎由自取,这番浑水咱们就别趟了,针药两脉可以斗,但若说为了一时的权势,便去下毒害人,有违祖训,这样的事原谅不得。”
德叔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眼看没有人再站在温梓柔这边,孔婉歌居高临下,看向不远处需要靠着温峥宁才站直的温梓柔,眉宇间一片森寒:“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她就算真有想说的,也让她去局子里和警方的人说吧。”慕容霆淡声看向彻底崩溃了的温梓柔,神色同样一片冰冷:“虽然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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