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别大人是哪里人啊?”苏克撒哈随便说了几句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索额图皱着眉头说道:“哲别王爷自然是草原上的人了。”
苏克撒哈讪讪一笑,说道:“我的意思是,哲别大人到底父母是姓甚名谁啊?”
“哲别本是个孤儿,因此并无父母。”哲别喝着茶水,淡然道。
“哦!”苏克撒哈仍然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边的索额图急了,这个苏克撒哈今天是怎么了?他刚想出言提醒,却被一边的韦小宝拉住。
这顿饭吃得颇无意思,东家哲别被苏克撒哈缠住,不断盘问他的生活琐事。那哲别表面上似乎无所谓,可是一晚上却没有再多说话。就这样,索额图这个当朝最大的官内阁大学士与如今皇上身边的红人韦小宝,完全被苏克撒哈无视。那索额图觉得无意思,想要跟韦小宝说话,韦小宝却是满腹心事,前言不搭后语。
回到家中,韦小宝看到正好那张顺义与李曼如都在自己家中,便将两人拉来,想要将自己如今的家业,好好整顿下。他以前一直忙着其他事情,对李曼如的纺织业务与张顺义的大寨的建设,都不曾过问。只是如今想来,自己再也不能这么做甩手掌柜了,还是要好好整理一下。
“大人,我还是不太理解,那屋里烧着媒蔬菜便能在冬天张出来么?”张顺义死活不理解韦小宝的所谓温室种菜的原理,忍不住发问道。
“这个事情不要再问了,你按照我说的办就行了。”韦小宝不耐烦道,“这个就算是不行,我也赔得起这钱,你们这些人我也养的起,你别『操』这个心了!”他抄鳌拜的家里分到了四十多万两,因为海关的事收礼收了不少,虽说上交给了朝廷,但是由于他只说了一半,那些礼物卖出后加上现钱他总共剩下了将近七十万两,还有地道内的金银,怎么也有个几十万两,加起来早已不少了。所以,对于做生意,他都是认为这些钱能赚就赚,赚不到即使赔了自己也不心疼。
张顺义见韦小宝发火,知道自己不好在说什么,便不再说话。李曼如便将自己管的那部分报告给韦小宝,韦小宝听到李曼如说每月能赚万两银子,略微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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