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小宝做了两件对不起沐王府众位弟兄的事情。”韦小宝愧疚的说道,“那日徐天川大哥被人劫走,我以为这是沐王府之人所为,便一怒之下便将令妹抓来做人质。前几天小公爷问我,我也没有对你说实话,实在愧对小公爷啊。”
“小公爷,这件事情是我做的,请不要怪罪韦香主。”钱老本跑了出来,说道。“当日韦香主并不让我们前往沐王府生事,是我一个人自作主张找到了你们的住处,将小郡主抓去了。韦香主说我一个杀猪的,将小郡主放在我那里实在不敬,便将小郡主养在他家中。如果你们要怪,便怪我一个人吧!”
“呵呵,”木剑声闻言一笑,“这些都是小事。当日两边起了误会,你会做出这些举动实在很正常。韦香主果然大人大量,体恤属下。陈总舵主这个徒弟,当真让沐王府上下心服口服。”
陈近南闻言有些得意的笑了笑,虽说他为人低调,但是人谁不爱听好话呢?
“这个只是其一。其实最让小宝感到惭愧的是,当日你们入宫行刺,我正好也在宫中。当时本应出手相助,却怕泄漏身份,只能在随后出手救了一个受伤的方怡。如果我早些出手,沐王府的兄弟说不定便会少些死伤。”方怡听到韦小宝这么说,想起韦小宝乃是不顾性命救了自己,心中也是感激。她今日不过是逮个由头想要在韦小宝身上讨回些面子,只是刚才将话说得太绝,如今即将分手,她心中虽说不舍。看到沐剑屏跟韦小宝道别,她心中虽说也想说话,却由于性子刚强,也不愿示弱,因此忍住没有说话。这个她不过见了几面的韦小宝在她心中的地位,早已高过刘一舟好多了。只是她自己不明白,或者只是单纯以为她是有些恨韦小宝吧。
所有人闻言都是肃然起敬,那木剑声更是对着韦小宝拱手,刚要说话,却听吴立身那大嗓门叫道:“韦香主,你这话便不对了。你只身潜入清廷,自然所图甚大。我们虽说行事危险,经常遭到清狗的追杀,但是比起你做卧底,还是安全许多。不说你拼了性命救了方怡那丫头,也不说你救了我跟熬彪两人,单就你杀了我沐王府的叛徒,我吴立身以后这条命都是你的。只要韦香主有所差遣,我定然万死不辞!”
陈近南心中一惊,这人是沐王府的人,这样的话木剑声会不会生气?他偷偷一看,却见木剑声脸色如常,他这才放心。“不错,吴立身说得对。”木剑声说道,“韦香主高风亮节,在下实在佩服!还是那句话,以后韦香主有所差遣,沐王府在所不辞。”
韦小宝心中得意,他这么说一来是为了解释清楚这些事情,省得两女回去告诉他们详情之后,这些人清算旧帐。二来却是因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如果不让多些人知道,不让更多的人感激自己,那他实在是太亏了。古人还是太单纯,这种现代人经常用的通过损自己,从而让别人夸自己的手段,现代人大都习以为常,可是古代人却轻易便上当了。而且如此一来,韦小宝还成了一个高风亮节的人,当真让他心中暗笑。
“你们刚才说的,什么沐王府的叛徒,是怎么回事啊?”方怡突然问道,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这才小声问道。“还有,我那刘一舟刘师兄,如今情况如何,可曾从大内中逃出来了?”
熬彪闻言怒道:“刘一舟那个狗贼,便是我们沐王府的叛徒!哼,幸亏韦香主打仁大义,设法将这叛徒击杀,不然我们沐王府所有的秘密都要泄漏给清狗了。”
“你说什么!”方怡突然整个人呆住了。韦小宝心道自己千方百计不想让方怡知道,居然被熬彪给说出来了。
吴立身刚想打断熬彪的话,却见为时已晚,便叹了口气道:“方怡啊,那个刘一舟确实贪生怕死,将我们在京城的住处,还有真实姓名都告诉给了清狗。当时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委托韦香主将这叛徒杀了。这种人,实在不值得你为他伤心啊。”
熬彪气不过来,继续骂道:“那狗贼,当日在皇宫行刺时,便贪生怕死,非要让方怡师妹将他带走。我过去帮忙,清狗将我们围住,我要将他杀了,然后我再自杀,可他却将我手中的大刀挡住,争执下这才让清狗将我们活捉。这种人,实在不值得师妹这么惦记他。我看啊,韦香主为人比他好多了!”
韦小宝暗自夸这熬彪,这句话说得实在有水平。
那方怡却只是呆愣着,她本以为自己会很伤心,可是只是觉得心中有些痛心,似乎并没有多在意。她这么愣着,恐怕离别之情多了点。旁人见她这样,自然也不好开解,沐剑屏忙跑过来跟她说话。
韦小宝来到她身边,小声说道:“听到没,我这个老公可是比那个小白脸强多了,你这回可是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