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北绝寒云的举动吓呆了,穆戈尔几人也只能僵硬的站在那里,明明都是已经见惯生死的人,却一个个被北绝寒云身上的杀气所涉,无法动弹,这种让人无法喘息的杀气使得在场的每个人都为之动容,当然这里唯一没有受到影响的就只有魏子言了,魏子言顺了顺气,终于缓了过来,看到北绝寒云的情况,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酸楚,北绝寒云本应是遨游天地的龙,却因自己牵动了喜怒。
“怎么样?还好吧?”见魏子言看向自己,北绝寒云转身回到了魏子言身边,虽然已有十几人死去,但是北绝寒云身上却一点血渍没有沾到,温柔的扶着魏子言,好像刚才那个大开杀戒让人畏惧的死神并不是他。
“我已经好了,我们走吧。”魏子言不喜欢血渍,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
“恩公,请跟我来,我族就在前面,虽然不知道夫人得了什么病,但是但是巫医他确实医治了不少病患,相信一定会对夫人的病情有所帮助。”穆戈尔恭敬的对北绝寒云说道,如果说一开始穆戈尔对北绝寒云还有招揽之心,所以才会如此恭敬,那么现在穆戈尔是真的没有了任何企图,这个世上有些人是不可以招惹的,一开始穆戈尔以为自己遇到了中原的武林高手,而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决不能得罪的人,自己能做的只有尽所能的帮助而已。
“嗯,带路吧。”本不愿在随穆戈尔他们一起,不过听到穆戈尔后面的话,北绝寒云还是点了点头,只要有一丝希望北绝寒云就绝对不会放弃,虽然知道魏子言的身子已经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但是北绝寒云还是一直有着魏子言能突然好起来的幻想。
穆戈尔得到了北绝寒云的准许,拉着塔娜玲接着赶路,而这次塔娜玲倒是乖顺了不少,一路上一句话也没多说,显然她对北绝寒云刚才的举动还有些心有余悸。
“巫医,请您看一下这位夫人。”回到族内,穆戈尔顾不上向自己的父亲回报一路上的事情,直接安置了魏子言和北绝寒云就把巫医请了过来。
“少主放心,老朽自当尽力。”巫医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走到魏子言的床前帮她把起脉来。
巫医为魏子言把了好久的脉,眉头紧皱,最终摇了摇头放开了手,“这位夫人不但身中剧毒而且体内大量灵药的药力存在,所谓虚不受补,是药三分毒,灵药虽好但是吃多了毕竟有害,更何况这位夫人体内本身已有剧毒,这毒上加毒,麻烦呀。”
“那还有没有医治的办法?”听到巫医的话,北绝寒云心中一阵激动,这巫医所言一字不差,在中原很多大夫都瞧不出所以然来,而被这巫医几句就说明了魏子言的病情,北绝寒云心中也重燃了希望,既然这巫医能说出魏子言的病情,或许也有办法能治好魏子言。
“是呀,巫医,夫人她还有没有医治的方法。”穆戈尔也在一旁说道。
“晚了,毒已经入肺腑,神仙难救呀。”巫医摇了摇头,有些惋惜的说道。
“寒云,不要难过,结果既然已经早已知道,又何必在乎,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现在我已经不求其他,只希望能在剩下的日子里和你在一起,我就没有遗憾了。”看到北绝寒云听到巫医的话,失望的神情,魏子言握住北绝寒云的手安慰的说道。
“巫医,您老人家再想想办法呀,族内好多急症不都是您老治好的吗,恩公对我有救命之恩,而且也帮我们打退了魏王的追击,如此大恩,我们一定要报呀。”穆戈尔再次说道。
“少主,不是老朽不救,只是这位夫人老朽是真的治不了,这位夫人就是神仙也难医,老朽只是个人,自然治不了。”巫医转头看着魏子言脸上也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老伯不用为难,子言的身子子言自己清楚,多谢老伯为子言诊治了。”魏子言靠在北绝寒云怀中,虽然再次听到自己的病情,魏子言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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