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以释怀罢了。朱诸朝我看了一眼,又接着道:“看来皇上有意要迁都之后,就立惠王为储,不知道殿下是怎么想的?”
我略一沉吟,凝声道:“大哥是个仁厚之人。如果在太太平平的时候,倒还可以作个守成的仁君。可惜如今诸藩觑视,而且三哥、五哥又都有心皇位,如果父皇立大哥为储,除非能够将这些藩事都弹压下去,不然以后的乱子就大了。”
“好,殿下果然不是迂腐之人。”明明白白听见我的话儿里面有“反意。“朱诸击掌笑道:“有殿下地这一番话儿,那我行事就更没有顾虑了。”
“行事?行什么事儿?”
朱诸嘿的一笑,故作神秘状道:“这件事儿还不能对殿下您说,不然事儿就难成了!不过殿下尽管放心,原本我还道事儿只怕需得半年才成,可是这些天又得到东厂密报,不出两个月,朝廷的形势就会对殿下越来越有利了。”
“有这种事儿?”我有些惊疑不定,也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能够使得“朝廷的形势对我有利”。不过对于朱诸我也非常信得过,这些天因为自己分身乏术,就连东厂地密报都是先送到他那儿,再由他来禀报给我知道的,既然他这时候不愿意给我说,我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我和朱诸又商量了一阵关于朝廷迁都之后,如何安抚应天民心的事情,这才去睡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因为迁都的事儿并不需要我的理会,我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如何对什镜花宗上。这几天我派了大量的人手盯着昌盛兴,里面那些人的一举一动都牢牢地掌握在我的手中。
终于到了父皇迁都的日子,他老人家在庄严肃穆的氛围中念叨了一段诏告天下的表文,这才下令启程行往燕京。离京的队伍又长又密,几乎京城里所有的文武官员以及家眷都随驾而行,仅是辎重就排成了里长的队伍。
我刚把父皇送出京城,就有西厂的密报送到,说那些昌盛兴里面住着的诡秘女子,准备从西门出了城。我闻报一惊,立即就想到他们镜花宗这一回果然是要对父皇不利的,想了一想后,低声对索道存道:“去把这件事儿对普会大师、云离师太和张天裂前辈说说,让他们立即带着门下的弟子过来……嗯,还有,你这就拿我的令牌到罕图那儿去让他在城门给我挡住一阵,然后再给我调五百精骑过来,要快!”
索道存听完我的吩咐,领了命就急急的办事儿去了……
一个时辰之后,我和普会和尚、云离师太、张天裂带着他们三派的弟子,还有我的五百精骑来到了应天城东的风林坡。
这个风林坡是通往江浦的必经之道,而父皇的迁都队伍正缓缓的向着江浦行去。
我让手下的五百人退到后面远处,吩咐他们只等我的吩咐行事,如果真的要对付镜花宗的话,人多根本就顶不上什么事儿,只有倚仗天雷寺、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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