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不动,方咏琳忍不住恶毒地挖苦道:“周子衡你怎么不去找程诚?别以为你可以逃脱关系,程诚穿的那条礼服,你别告诉我不是你送的!那条裙子和我结婚六周年的时候穿的是同一款!”
周子衡的目光似是疑惑:“我看她举办画展没有像样的礼服就给她了,你又不缺裙子。”
方咏琳和他说不通,气得跳脚,他到底能不能有时候女人对于谁送的礼物的偏执,因为是周子衡亲自为她挑选的礼服,当看到同款的白色穿在别人身上的时候,方咏琳的那种嫉妒和仇恨,周子衡永远理解不了。
“我不缺裙子?所以你从来都没有送过我什么东西!你平白无故送别人东西,那我呢!你从来不在乎我的感受!”
周子衡更加不解:“不就是一条裙子,如果你喜欢我再送你一条就好,你闹成这样有必要么?”
“不是裙子的问题!”方咏琳气极,“那不一样!在你看来什么都是一样的!你一点都不在乎有没有心意!”
心意?周子衡皱了皱眉,在他的生活里,只有用最短的时间最高的效率达成目的,至于里面是否有心意他还真没有想过,一条裙子一件物品在他看来不过就是有没有利用价值,有谁会去关心里面是否包含着他的心意?
方咏琳见他不说话,以为周子衡是默认了,她心寒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当然不会在乎你送我的东西有没有心意。你不是说送程诚去医院,现在回来做什么?你不是该在医院陪她吗?”
周子衡盯了她一会儿,才淡淡地说:“她回家了。”
“哦?看来伤得不重嘛。那你是不是要回家陪着她?反正伤得又不重,或者让她陪着你也行。”方咏琳阴阳怪气地看着周子衡,语气讽刺。
周子衡不再理会她,一把横抱起她走进卧室,用力地用脚带住了门。周子衡毫无怜惜地把方咏琳扔到床上,他欺身压上来,恶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唇。方咏琳的手腕被周子衡抓住,根本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他攻城略地。
这算什么?一个吻就是对今晚的事的安慰?他把她当什么?方咏琳想起来只觉得一阵恶心,她想到他看程诚的眼神是那么温和,他义无反顾地站到另一个女人身边,可现在却又在干些什么?
趁她分神的当儿,周子衡已撬开她的牙关,舌头窜入她的口腔里,大力蛮横地搅动。不知为什么方咏琳只觉得一阵腥味弥漫在口腔里,一股无缘无故的恶心感直涌上来,她用力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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