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子衡，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你问。”
“你……你为什么……现在对我这么好？”方咏琳吞吞吐吐，一边还时时惦记着周子衡的脸色。可不知是周子衡掩藏得太好，还是真的没什么原因，方咏琳觉得周子衡连呼吸都不曾紊乱，更没有敛了神色之类的，看着却真叫人气馁。
“对你好？”周子衡重复了一遍，“你觉得我对你好？”
“你――”方咏琳觉得她可以对天发誓，她脑海中幻想过无数个场面，就是从来没有想到周子衡竟是这样的回答，一瞬间她只觉得气往头上涌，恨不得头脑一发热就和周子衡同归于尽。
“你以后别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有时间不如去织个围巾什么的……”周子衡又开始喋喋不休。
“好了好了好了！不要再提什么织围巾了，我知道了。”方咏琳听得快要奔溃，想不到周子衡斤斤计较起来还有几分幼稚，心中不觉有些哑然。
周子衡不再理她，只是从喉间哼了一声，继续看他的财经报纸。
“子衡……你明天就去出差，那要什么时候回家啊？”方咏琳无赖地靠过去，把头枕在他的腿上，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便得寸进尺地捏他的腰挠痒。
“你不是问过我一次了么？”
“哦，我就再问问嘛，说不定你改变主意了会早点回来或者就直接不去了嘛。”
周子衡的手指若有若无地绕着方咏琳的发丝玩，他说：“要是我也不工作，我们不是都得去喝西北风？”
“切，方氏没了你还不是照样运转？说的自己好像要拯救世界一样。”方咏琳白了他一眼，手上加剧了动作。
方咏琳不知道自己躺在周子衡大腿上捏着他的腰玩是一件多么刺激人的事，周子衡一向冷静克制，也被她扭得浑身燥热起来，虽然他不动声色，并不代表他没有反应。
周子衡合上报纸“啪”地打了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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