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莹笑笑，视线越过舒曼云紧紧落在方咏琳身上：“周太太，如果您对我说的话题感兴趣，可以联系我。你应该一直有我的号码的。”
说完优雅地一笑，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我呸！一脸骚货相！”舒曼云啐了一口骂道，骂完转脸看向方咏琳，“她没和你说什么吧？”
方咏琳笑得比哭还难看：“她还能说什么？还有什么更坏的我不知道的？”
舒曼云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方咏琳的脸色，她抬眼看了看正在发表演讲的周子衡，周子衡的目光一直落在紧紧方咏琳身上，刚才的一幕全然落入他的眼里，他皱着眉担忧地看着方咏琳。
舒曼云最终只是问道：“你打算重新和他在一起了？”
方咏琳声音轻微：“我不知道。我想不明白，我和他做了交易……我会陪他一个月，之后我们就会离婚。”
舒曼云冷哼：“周子衡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你相信他的话？还有其他不说，你能熬过这一个月吗，你还爱他吗？”
“曼云你不要再说了，我真的不知道。”方咏琳低低地哀求道，“哪怕这一个月是一场梦，你也让我做下去，行吗？”
舒曼云叹了一口气：“好，我不逼你，还是那句话，无论你做什么决定，老娘我都支持你。”
等到周子衡下来的时候方咏琳神色恍惚地坐在角落里，对着一桌的食物发呆。
“怎么了？想吃东西吗？”周子衡细心地为她挑了一些平时爱吃的点心装到盘子里，“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心情不好？”
方咏琳还没回答，就有一大群人围上来敬周子衡酒，周子衡走到哪，哪里总是焦点。
周子衡不易察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差不多用身体护住方咏琳，一边客套地和他们寒暄。一杯杯烈酒下肚，方咏琳走到他身边低声问：“你还好吗？你的腿喝酒不要紧吗？”
周子衡看着她，用手将她的一缕碎发拂到耳后，说道：“我没事，我只是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