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的报纸了吗?”舒曼云的气还没消,口气硬邦邦的。
“其实是个误会……”
舒曼云却不理她,洋洋得意地说下去:“哼,你这招使得聪明,给周子衡戴了这么顶绿帽子。他今天看到报纸脸都气绿了,听说他大发雷霆收购了那家报社,并把那个报道的记者搞得再也无法在记者圈里立足了!啧啧,真是狠……”
方咏琳一愣:“这次新闻不是他策划的吗?”
舒曼云也愣住,一会儿就骂道:“你什么智商,他这么做对自己有好处吗?不管私下如何,放在台面上你就是他太太,他写你坏话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么?”
见电话另一端长久地不吭声,舒曼云又喂了几声才听到方咏琳说:“你告诉我这个干嘛……”
“姐高兴!看到周子衡今天脸都气绿的样子姐就高兴!哼哼,还是个医院躺着的病人呢,就这么多事让他忙!姐就乐意看到振远的股票跌!他活该!现在知道你的好了吧,他不稀罕别人有的是喜欢的……我说,你啥时秘密怀个别人的孩子多好我说,你和他的孩子怎么办?”
方咏琳抹了一把眼泪,忍住哭道:“我已经打掉了……”
“什么?!!”舒曼云收起戏谑的语气,方咏琳几乎可以想象她横眉倒竖的模样,“你怎么说打就打?怎么没有和我商量?你现在在哪?要是不想死的话,马上回我家来!!”
“曼云,这是我深思熟虑想过的。你不用来找我,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可我想一个人扛过去。本身就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既然有勇气选择我就有勇气走下去。”
方咏琳轻轻挂了电话。
她真是笨,如果真的是周子衡做的,他又何必大费周章地来她上班的地方等她,他的腿明明就不能走路。方咏琳记着周子衡指节由于用力微微泛白,握着她的手指颤抖得厉害,他靠在椅背上整个人沉闷而粗重的呼吸,还有他眼中再也隐藏不了的隐忍痛楚和印在她额头的浅浅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