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了,四皇弟比你小了整整三岁都已经成亲生子了,如今你还是一个孤家寡人。”
赫里斯很不削的道:“南朝中男为尊,女为卑。这样的传统哪有我们塔刹好,各个从一而终。即使是贵为皇姐你一样,不也只能有一位王?”
“哀家只是想让你娶一位南朝女子,如今反而说道哀家头上来了。”
赫里斯不再发牢骚,指着一家酒楼道:“皇姐要找的可是这家?”他所指之处正是刚刚所谈论的玉琼楼,如今已经是正午时分,楼中客人满堂,可见生意非常的好。
“是不错,”她远远的望着,嘴角露出一抹笑:“哀家听闻上林苑大学士林鸿的妻子便是这玉琼楼出身的才女,想来那个臭屁的军师所能看上的也不是泛泛之辈。如今,哀家也为你选一个如同花铭铭一般的女子,将来也可以帮助你管理家务。”
“我才不要,如今臣弟只是未遇见自己喜欢的。皇姐不能为我做主,否则以后再也不帮皇姐了。”他很是傲慢的说。
恩雅一听,抬起手照着他的头就是一拳。“敢威胁哀家。”
他头上吃痛,忙道:“臣弟不敢,随皇姐高兴便是。”
两人说笑着便向玉琼楼走去,然而,他们不知玉琼楼中早有人在那里恭候多时。
京城玉琼楼,红色的帐幔,红色的地毯。美味珍馐,才女佳人。楼中曾有公子一夜挥金千万,留下的则是茶馆中的片片佳话。
玉琼楼一层的东南角放着一张长桌,偌大个桌子只坐着两个人。一个人温文儒雅,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扇面上画着清风山水画,还有一行小字。那字,正是一首小诗,“三张机,中心有朵耍花儿,娇红嫩绿春明媚。君须早折,一枝浓艳,莫待过芳菲。”
另一人看着年龄二十左右,白玉为冠,剑眉修长。他天生的一副傲气之姿,又间杂这公子的品性。
如此的两人,远看去简直风马牛不相及。但见他们谈笑风生,桌子上只放着两个青花瓷茶盏,没有一盘菜。若是细心看,便知他们是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