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中年儒士道:“谷中客人应该已经到了吧!”
他身边的大汉依旧抱着怀中的小童,“说不定又会有几个弟子呢!”
中年儒士笑了笑,“整天想着弟子,到了如今这把年纪你不是才收了一个么?”
大汉皮肤比较黝黑,怒目一瞪道:“徒弟贵在于精,不在于数。”
儒士笑了笑,不再言语,转身向着山涧走去。大汉也不再说话,抱着怀中的男童跟着进了山涧。
霜儿同楚云飞还有那个十岁的小师兄站在那山涧的出口处,远远的见到两个身影。霜儿喊了一声:“晓儿,”然后忙跑了过去,“娘亲想死晓儿了。”
大汉把男童抱的更紧,“只记得儿子,不记得师傅了么?”
霜儿笑了一下,忙把晓儿抢入自己怀中。“霜儿见过两位师傅。”
大汉依依不舍的看着她怀着的男童,“你抱完记得还我。”
扁秋楠拉了他一下衣角,然后悄悄在他耳边说:“小心口水……”说完便走进谷内,留下一脸迷茫的大汉呆呆的站着。
玲珑馆旁边便是湖,湖中盛开着莲花。这里的气候如同夏天,虽然如此,却不是炎热。
清儿同花铭铭正是住在这里,气候平稳正适合养胎。
“这馆中住着如何?”一个男生从屋外传了过来。
清儿同花铭铭站起身,花铭铭不知是谁,但见清儿如此相迎定然是来者不凡。
扁秋楠一身儒衫,迈着悠闲的步子走了进来。见清儿与花铭铭早已起身相迎道:“坐下吧!老夫只是来聊天而已。”
清儿做了一礼:“先生救命之恩,清儿没齿难忘。”
扁秋楠示意她们坐下,然后自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道:“如今老夫有霜儿这个好弟子不正是托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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