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差池,清儿是否生病了?
“皇上,可否要被船?”身后的崔公公试问。
“被船,前往岳麓宫。”
夏公公跪倒地上道:“皇上三思,岳麓宫已经被划为冷宫。如今皇上万金之躯是万万不可入内的。”
龙阳转过头看着他:“谁传旨说岳麓宫是冷宫了?朕杀了他。”
夏公公微微颤抖,“奴才该死。”
崔公公道:“皇上,可否要带些什么东西去?”
“让御医跟随。”龙阳语气冰冷,似乎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船缓缓划到岳麓宫外,红墙依旧,宫殿依旧,然而却静的让人窒息。
龙阳跳上岸,在宫中寻找,然而却早已人去楼空。“人呢?”他大声吼道,身后的跟随吓的忙跪地上。
“皇上息怒。”
他拉起崔公公,眼神凶狠。“人呢?朕的皇后呢?”
崔公公脸色发青,“皇后,皇后,奴才不知。”
龙阳一把推开他,“传内廷护卫,禁军统领。”他走到那窗边,见那里有绣到一半的小儿肚兜,红色的丝绸上绣着的正是一幅莲花冬雪图。一旁绣着一行小字,正是清儿的笔记:“一张机,织梭光景去如飞,兰房夜永愁无寐。呕呕轧轧,织成春恨,留着待郎归。”
“来人,传旨让国丈前来。”
他紧紧的抓着肚兜,那一行小字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一张机,织梭光景去如飞,兰房夜永愁无寐。呕呕轧轧,织成春恨,留着待郎归。”她在等着朕,为何又要离去。她是朕的,决不让她离开。即使寻便天下,他依然要把她找回来。
岳麓宫中龙颜盛怒,不时便传便后宫。
朝华宫中,纯芳仪咬了咬牙。“把她逼出宫还是无法让皇上忘记她,如今,只能杀了。”
身旁的嬷嬷道:“主子莫要如此心急,皇后私自出宫看来定是有外援。宁王素来与她走的近,何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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