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您有什么事吩咐我就行了!”
“你把钱交给区『政府』,那就是要交待你犯法的事了,这事就不好说了!”陶哲淡淡说道,“毕竟犯法总是要受罚的吧。”
朱天龙又一怔,这却是难办了,钱给他自己不要,交给区『政府』也不行,那要怎么办?
陶哲盯着朱天龙:“这条河堤如果重修的话,要修得实打实的,没半点虚假,材料和人工一起要多少钱?”
这个朱天龙还是熟,一个项目大概能赚多少钱,基本上一眼都能看出来,何况他还做了一次河堤的工程,想都没想就回答道:“这个工程如果不谈赚钱的话,光材料和工人的费用就是一百八十万到两百万之间。”
陶哲点了点头,说:“那好,我给你五十万,你拿一百五十万,你把这工程做了吧,不谈赚钱,算是你做了一件善事。”
朱天龙不解:“陶区长,我拿那一百九十万就差不多够了啊,区里再给我五十万?不用了吧。”
“你拿一百五十万,剩下四十万留着养好,好好过日子,”陶哲也没有看他,对着河面说着话,“还有,区里给你这五十万是要签工程合约的,而且签的合约只是五十万,你那一百五十万是不能见光的,你明白没有?”
朱天龙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陶区长……我朱天龙一家老小都谢谢您了,我……”这次倒是流了些感激的老泪来。
陶哲没有对他赶尽杀绝,还给他留下了四十万养老,一时感激的心情不言于表,人在落难时,对手哪个不是想一锤子就想把你给打死?虽然说陶哲手段是有些辣,但没有为自己谋一分钱,以前那些人,包括亲侄儿朱由贵,哪个又不是赤『裸』『裸』的谈钱?
陶哲对这种打一棒又给一个甜枣儿的手法运用得很熟练,估计朱天龙是再也不敢在河堤工程上的事弄半点虚假了,想了想又说:“你侄子,也就是前区长朱由贵家属,我看挺难的,住的地方也没有,你那房子那么宽,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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