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爆发内讧,咱们到时候乘机发兵,乱中取事岂不是更好?”张国柱一身四品武将朝服,头上的顶子血红血红的,像一团凝血。
“大人!”一名士兵指着朦胧雾气中的几个黑点,“你看,好像是舟山叛逆的船只。”
“咱们马上起锚,向西行驶,从沈家门登陆,先掏他一把!”张国柱哈哈一笑,“咱们在海上飘了这么多天,总该登陆休息一下。”
阮进的船只慢慢驶入普陀岛,他仰面看着这座佛教名山,双手合十,心中不停默念,过了好长时间才睁开双眼,虔诚的拜了三拜,领船队继续向前巡视。
而此时的张国柱的船队已经从他眼皮底下溜掉,向舟山岛的东门沈家门行驶。
定海城南门,张府,心怀叵测的几方势力正坐在八仙桌旁谈笑风生,但是脸上的笑是那样的僵硬,比哭还难看。
“你就是李辉?”丈张名振大步走进张苍水的家,他们二人一向交好,自然没那么多的客套。
“没错,掘港李辉,”看着张名振那双好像能刺透人心里的眼睛,李辉面带微笑,“崇祯十五年举人。”
“哦,原来是弃笔从戎,失敬,失敬!”张名振冲李辉哈哈一笑,“本以为李兄会是个五大三粗的莽汉,谁料竟然是个文弱书生,真是耳闻不如眼见啊!”
“张兄谬赞了,”李辉急忙回礼,“久闻张兄百战英名,今日得见,真英雄也!”
“李兄说笑了,”张名振端起酒杯饮了一口,“没想到黄兄也在,哈哈,最近可好?”
“好,好!”黄斌卿将杯子砸在桌子上,“张兄手下的兵为什么要抢了我的辎重粮草?还强令我的兵丁改投道你的门下,你这不是在拆我的台么!”
“黄兄哪里说话?”张名振放下酒杯,正色道:“黄兄的士卒教导不严,在舟山岛上劫掠百姓财物,我的士兵不过代为抢回,免得失了百姓民心,这是在帮助黄兄啊,怎么成了劫掠军资,抢夺士兵的重罪呢?”
“哼!任你巧舌如簧,不过狡辩尔!我黄某手下的三万兵丁不是吃素的。”黄斌卿“腾”的站起身,他的随从们也纷纷拔刀,张名振自然不示弱,手下的将士们也都各持刀枪,眼看就要火并。
“大家消消气,消消气,”张煌言看着这剑拔弩张的架势,笑着站起来,“大家有什么恩怨过节还是在外面解决的好,这毕竟是我张某府上,来者是客,再说这么好的一桌酒宴,要是沾上了血腥可就不美了,哈哈!”
“哼!”黄斌卿一摆手,随从们把刀收起来,张名振的手下也纷纷撤刀。两个人同时坐下,又不忘狠狠地瞪上对方一眼。
“好家伙!”李辉在心里暗暗盘算:按照历史书记载,黄斌卿最后还是死在张名振手下,张名振还是一个绝少的将才,和张煌言不相上下,好像张名振一直是张煌言的顶头上司来着?看来这黄斌卿一定要敌对,敌视,蔑视!拉拢二张,打击黄斌卿!
如果将黄斌卿的三万兵丁收入囊中,那么就要和二张翻脸,三万兵丁,好大的一块肉啊!李辉一阵心疼,为了以后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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