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等等,他想成立炮队来着。
过了不久,张煌言派来的火药工匠和两船红薯也都运来了,李辉组织城里的流民百姓,按照每十家为一保,划分掘港城附近的土地,将红薯作为种子发给各家,申明实行五五分成,收获的一半要上交给李辉的东山军,另一半留给百姓家食用。
老营和新营的士兵都下地参加劳动,新营的士兵比较乖巧,只是闷着头干活,老营的士兵则偷奸耍滑,干了不到一半人就跑光了。
李辉十分气恼,但是并没有发脾气,他只是将这八百人召集起来,进行集训。
每天早上鸡鸣三声,李辉就起床将士兵们叫起来,进行十公里拉练,跑不完的不给早饭吃。偏偏跑得又都是直线,根本不可能抄近路,有时候还向西面的清兵地盘跑去,让这些老兵油子们提心吊胆。
上午下地干活,下午进行军阵训练,天黑才收兵回营。
晚上的夜生活既不多姿也不多彩,李辉学习伟大的二战发动者xitele的洗脑策略,专门在士兵们最疲劳最想休息的晚上开班思想培训班,加强士兵们的凝聚思想和主体意识。
所谓的主体意识便是:咱们是一支敢打硬仗的军队,我不要求你们多么的有绅士风度,只要能明辨事理,不欺压良善,遇到满酋的时候给我拼命砍人就行了。
几天下来,老兵们苦不堪言,纷纷要求去海上捕鱼,李辉很体谅的答应了。
五艘船(运送红薯的那两艘船张煌言根本没指望能回来),八百士兵,陆续登船,向李辉挥手告别。
“惨了惨了!”李辉看着远去的风帆,笑道,“海上不会平静了。”
“大哥,难道……他们要逃跑?”王宽问道。
“你想想,这帮好逸恶劳的家伙们到了海上会做什么?”李辉笑着问道。
“打渔啊!”王宽真是头脑简单,两次跑腿并没有让他的思维缜密起来。
“笨蛋!现在还上航船那么多,而且运输的都是价值不菲的货物。他们怎么不会心动?肯定会去当海盗!”李辉皱皱眉头,“这是八百匹难以驯服的烈马,但愿到时候他们依然听从我的指挥。”
“海盗?和山贼一样么?”王宽继续问类似的白痴问题。
这一票惹事精走了,李辉省心很多,接下来的事情便是组织流民耕种土地,派遣士兵打造小船出海捕鱼,抓紧时间训练士兵,力争在半年内训练出一支百战精兵出来。
火药工匠们已经造出了上百斤的火药,李辉将这些工匠们好吃好喝的养着,这可是大爷,得罪不起的。
李辉又从新营挑了十几个脑子灵活的士兵充当工匠们的学徒,争取在最短时间内将他们培训成成手。
南京,明故宫,玄武湖边。清军豫王多铎身穿朝服,上绣五爪青龙,龙口微张,龙睛怒视,栩栩如生。他正站在湖边,向远处的城郭眺望。
“小小的掘港城你都不能拿下,我要你何用!”多铎转过身,他身材高大,面色黝黑,一双虎眼中显出赫赫威风。
阿勒泰单膝跪倒,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再与你一万精兵,去把掘港城给我踏平,杀光南蛮!让他们知道我大清的威风!退下,下令全线合力进攻江阴,城破之后,”多铎一甩马蹄袖,“屠城立威!”
“王爷息怒!”不知什么时候,降将左梦庚走过来,双臂一挥马蹄袖,俯身打千,口中直喊,“王爷吉祥,奴才给爷请安了!”
“好啊!左总兵,想你归顺不久,这礼节倒是学得有模有样的。”多铎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的左梦庚,哈哈大笑。
“奴才自打效忠圣朝以来,夜夜反省,时时痛思,前明荒虐,暴政害民,承蒙王爷不念旧过,让奴才得以洗心革面,恩同再造,王爷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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